谷邑古潭那边无论自己如何调查,所有人都是有去无回、渺无音信,而查不到的才是有大问题。
严成澜唇畔勾了勾,他伸手勾起颊边一搓黑到发亮的鬓发洒然一甩开口:「晚辈今夜来此是想请教单帝师,右相归隐的摺子君上有何想法?」
单贤抬眸看着严成澜状似随意说着:「右相的摺子君上自有评断,非你我所能决定。」原来是来帮自己的姨夫求归隐啊。
「帝师能否推动一把,毕竟右相对于朝堂之事是越来越心有馀而力不足。」
「哦,严盟主此话不成,单某可比曹右相还较为年长许多。」单贤不信这说词,曹家人哪个没有私心,如今曹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个人熬到了右相的位子,从自己转职到帝师后左相位子一直空缺,曹右相都还没摸到左相的边角呢怎么捨得离开朝堂。
严成澜缓缓落下唇边的笑意,他只淡然开口:「如今曹右相不退也得退,严某的姨母需要离开京上去静养,身边可少不得人照顾,人说夫妻本一体既然妻子的身体不佳为人夫婿的哪能专心一致在朝堂?」
单贤的眉眼也跟着下沉,好一个夫妻相亲相爱的说辞!
「怎么单某听闻曹右相府上除了正规妻子外尚有美人无数?」
「那些人曹右相离开后自会处理,这点无需单帝师担心。」一边是曾经照料自己几年的姨母,一边只是养在朝堂上的探子,熟轻熟重严成澜自问还能分得清。
至于那些美人?那些美人的好日子也差不多到头了,谷邑古潭里还缺许多女人,那些美人正好送去那儿。
「严盟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有何打算?」单贤实在不想继续和严成澜掰扯下去。一个连真正意图都不愿坦白的人,这话还怎么说下去?当年的严岫书可不像严成澜如此遮遮掩掩不敢公开示人。
「帝师,严某其实一直都没有任何打算,此生唯一希望就是家中妻儿平安健康常伴左右而已。」他的心愿真的只有这样而已,当初要抢武林盟主一是被逼、二是为了復仇,如今当了武林盟主还得防着江湖人蠢蠢欲动的手和朝堂权谋手段的暗手,他严成澜可不曾真正对谁出过手呀!
单贤看着严成澜不接话,就是如此他才不能让严成澜活下去,一个什么都不求的人才是求最多的人,因为这样的人为达目的都是不择手段去谋取,那过程说是被动其实已经是主动出击,严成澜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既然帝师不愿相助,那么严某只能另寻他法,就此告别。」
想要喊住严成澜却是晚了一步,单贤看着自己面前那张空荡荡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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