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屋子里换装,看着那一身素白中绣着银丝线鱼儿图样的衣裳,靳若鱼很想翻白眼,她名字里是有个鱼字那也不用将鱼样一直掛在身上吧?!
穿戴妥当后顏雪和顏雨蹲在地上为靳若鱼的膝盖、手肘上绑上厚厚一层布料,顏梅在一旁细细嘱咐着靳若鱼等等该怎么做。
等来到放置棺材的灵堂的地方时,靳若鱼就在唱仪人的呼喊声中,跪下、叩首和爬行哭灵的举动,虽然靳若鱼还是一头雾水怎么她就得做这些事时,也将整个仪式做完了。
难怪要绑上厚布料,原来那是真爬行,石板硬得狠又跪又爬的,不缠着等等就该膝盖红肿手肘破皮了。
仪式一完成,靳若鱼便被人一把扶起,那人力气大的很靳若鱼几乎都不用出力就站了起来。
「还好?」严成澜扶着靳若鱼问。
「嗯,还可以。」靳若鱼点着头回答,不经意一抬头看见严成澜如今的模样,靳若鱼马上低下头捂住嘴,肩头抖得利害,旁人见了还以为靳若鱼正在伤心哭泣,只有严成澜一脸无奈,他续了鬍子又怎么了?不是照习俗来吗?看这条傻鱼笑得这么欠打!
靳若鱼被严成澜带到一旁,让她跪在那里的地上哭灵,身旁还有几个顏姓姑娘挡住眾人探视的目光,在另一边也有八名女子也跪在地上哭着,顏雪和顏雨负责哭嚎,用来掩盖顏梅和靳若鱼的对话声。
「前家主安葬日挑在九日后,这几日府里的人都要早晚来上柱香,这还不算武林中人,所以姑娘您怎么也得做个样子出来。另一头那八个女子就是家主之前领进门的小妾,她们得分早中晚各哭上一场。」
「那嗓子不得哭哑了?」靳若鱼偷覷着对面那堆女人问。
「反正厨房有帮她们备有护嗓的药,就甭担心她们了,至于姑娘您也得跟着早中晚过来上柱香,哭嚎就不用了,咱们会有人帮您,倒是姑娘若是跪着不舒服了给奴婢递个眼色,您装晕,奴婢会扶您离开的。」
「我省得。」
说话间又有人来来去去的上香,严成澜始终立在一旁朝那些来上香致哀的人拱手行礼答谢,除了偶尔瞥一眼靳若鱼外他没和前来上香的人说话。
这几日来来回回折腾下来,好不容易熬到前家主下葬后,严府终于可以闭门谢客。
严府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靳若鱼也才能好好修整一番,几日一阵忙碌下来就想一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想是很美好,实际上却是做不到。
一大早靳若鱼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云娘忍了几日终于忍到前家主出了殯,这会儿她不忍了直接问女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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