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说?”她疲惫双眼顿时焕发神采。
凌然:……
他低头继续帮她清理,手触碰到敏感点时加重了点力度,她立即嘤嘤嘤装疼。
“递简历辛苦,为什么不和我讲。我虽然……这点事还可以帮你做。”他手指搅弄进去,深红到浅红的穴口翻出来,而且还有水。
又硬了。他不能再看,把东西泄愤似地收拾掉。
“不是不想欠你人情。我是练舞蹈的,喜欢硬碰硬。白给的奖项和剧,都不是什么荣耀,明码标价的商品罢了,大家心里都知道。”她把头发挽上去,眼角还有潮红,媚得摄人心魄。凌然托着她腰把人放到舒服角度,脱了大衣给她盖,转身上了驾驶座。
“回家么?”他手臂搭在车靠背,扭头问。语气亲昵又自然。
姜宛没回过神,回过神来时看见自己光洁十指,戒圈红痕没消,而他——还戴着婚戒。
”前夫送我回家,不好吧。”她强颜欢笑。
”怎么,你还有约?跟他么?”凌然找烟,想起她在车里,住了手。
“他白天来。”她披着大衣,故意调戏他,从包里找到半盒女式烟,点燃,吸了一口,把烟给他。
凌然蹙眉,笑得勉强。没接她烟,把人下颌扳过去,从嘴里渡了一口烟。薄荷味。
他啃噬她嘴唇,小心避开她伤口,又吻得动情。烟烧尽了,灰掉在手指上,烫了他一下,两人都笑。
”好像偷情。”
她笑得抹眼泪。
凌然伸手,把她眼泪擦掉,眼神黯然,嘴角也带笑。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你。”
”没有Rosa可爱。”她移走眼神,心咚咚跳。
凌然手停了一下,转身回去,发动车子。
呵,果然,比不上白月光。提都不能提。姜宛抱膝盖,在后座陷入炮后emo,把自己裹成鼹鼠。
凌然从后视镜看她,看了几眼,终于开口。
”她没有你可爱。”
停了一下,又补一句。
“你最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