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语调倒是不很急切。
“那就洗。这有淋浴间。”
姜宛:……
一个半小时很快霍霍过去,她最后的体位是浑身发软地坐他身上,两人身下粘在一块,衣服已经全然不能看,听凌然按下座机通话按钮,声音低哑。
“林助理,帮我改签下一班飞机。另外,送两套正装过来。”
那天的结果是他给她也买了机票,把人一起带到了曼哈顿。还好他没在飞机上兽性大发在商务舱继续搞她,姜宛睡了一路,醒来时恰好看到曼岛日出。
“来过么?”
凌然看她趴在窗前看得认真,语气温柔。
“来过一次。十六岁的时候,参加舞蹈比赛。”这个角度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见眼睫翕动。她今天扎了高马尾,露出光洁额头,像个学舞蹈的在校大学生。
其实,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她现在就是个学舞蹈的学生,周一到周五背着包去练功房,周末和朋友出去剧本杀海底捞,谈几段或长或短的恋爱。
而他还是个游荡在常人世界之外的雇佣兵,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只能在休假时开车停在校门口,远远看着她,嫉妒每一个能和她说话的男人。
凌然的心忽地被揪住了,侧身过去,在她额角轻吻了一下。
没有任何情欲意味,这个吻堪称虔诚。姜宛回头看他,两人鼻尖轻蹭,他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
“你丢掉的那几年,都补给你”,他发毒誓似的,眼睛很亮,手指划过她脸颊。
“罗伊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