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手画脚作哑语,就差举块牌子写“夭寿啊!懦弱皇帝不是你这么演的,剧本和乔也的拿错了吧!”
纪时述惘然未闻。
当然观众是不晓得本来剧情走向的,个个兴致勃勃。
千吟纵使有疑也只能硬着头皮和他接戏。
狗啊,不提前走戏藏着这出呢,给大家一个惊喜。
导演忐忑不安地紧盯镜头,而乔也像棵树桩似的钉在原地,面容呆滞。
千吟半卧在纪时述臂间,吃惊的神色闪过刹那,便顺着他的表演向下走,依旧风情万种,半分错漏都挑不出,流畅无比地衔接。
“你要走?”矜贵的帝王垂眼,修长指骨磨过她潋滟的眼,带下几粒金粉。
“臣妾不敢。”她说着示弱的话,眼里却漾开嬉笑戏弄的光,不错地望着他。
男人的手慢慢流连到颈侧,那么大那么冷,抚摸过去像羽毛地勾人,她舒服地弯了弯眼。
他微微用力地掐住。
“你骗朕,”话语里陡然多了危险的意味,但细细听不难发觉夹杂着几分可怜,“你是个爱撒谎的妖精,朕不相信你。”
她最难以招架这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