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我怎么了?”莫思歼笑得眉眼灿烂。我有种错觉,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更可怕。
我转眼不再理他,每被他望一眼心里就更甚奇怪,“我的伤我自己来。”
他这次倒也没有和我扭,直接掀开布帘退出了洞口。
我抓起草药草草附上了伤口,就一阵昏沉的睡去。
睡梦中,一阵女人低低地申吟传来,是我的听力太好了嘛?
我吃力的爬下石床,取过绝情剑,支着身体,被伤过的右膝盖钻心的痛,可是门外的声音更让我在意。
寻着声音,我艰难的走了大约有十来分钟的路程。
窥视到声音的来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