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惹得她轻颤了一下,受惊般的直起了身子。
“你要干什么?”
傅兰萧并不回答。
戒尺再一次贴着她的后背,慢慢地往上移动,黛争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块僵硬的东西,就像有无数的小齿,在刮着她的皮肤,延绵出一阵令她无法冷静下来的战栗。
黛争就讨厌他这副用软刀子磨人的样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可偏偏她就十分吃这种路数,倘若现在傅兰萧威胁她,她绝对不会吭一声。
这是她长久以来被他人压迫的结果。
她心中有无数个反抗的想法,身体却没出息的发软。
这把戒尺,横在她的颈头后。
像是在畅快呼吸中被人掐住了脖颈,戛然而止的痛苦让她有如芒刺在背,坐立难安。
在她脑中绷着琴弦时,戒尺被扬起,落下,不重不轻地打在她的脖颈下方。
“啊!”
黛争没克制住自己的声音,舒出一丝细细的呻/吟。
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再次被傅兰萧作弄,她抬起双手,想都没想,手指探进后颈的衣料,摸到被戒尺打的火辣辣的肌肤上,她觉得那处一定红了。
她自觉十分羞耻,问他:“你要是教我便好好教我,为何还要打我?”
傅兰萧却觉得,黛争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