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的语气,“可陈鹤征鬼迷心窍,执意要保你。东诚是新公司,起步本就艰难,签了你,相当于自砸招牌,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温鲤抖得实在太厉害,郑嘉珣倒了杯热水,递给她,温鲤没接,只说:“拿着相机的那些人,不全是记者,对不对?”
记者不会淋她一身的水,还有难闻的味道。
陈鹤迎点头,“他们知道阿征的情绪有问题,就是为了让他失控。”
一招一招,循序渐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都是布置好的。
最阴损的套路,全都拿出来,也都用上了。
这个冬天,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温鲤恍惚想着,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冷。
外面已经下雪了吧,是不是有一个白茫茫的落寞的世界?
心里堆积了太多的难过,偏偏哭不出来,温鲤咬着唇,咬到唇色煞白。
郑嘉珣那么飒的一个人,都不知所措了,只能坐在温鲤身边,离她近一点。
病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无人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递过去。
突然,一声闷响,有人推开门板闯进来,脚步很急,落地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