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梁成倒抽一口凉气。
完了。
真无情。
那他不好意思再继续提起温静的事情,正要闭口的时候,又见林叙轻飘飘扫过来一眼。
那眼神意味不明,梁成凭着自己多年的判断和猜测,继续多嘴一句:“人应该没事,毕竟那人工湖浅得很,就是可能冻感冒了,大冬天的掉水里,冷死人了。”
光想一想他都冻得哆嗦起来。
林叙对这事没有过多的讨论,神色淡漠,并不关心前任的任何事情,打一波strike后接过女服务生托盘里的长杯酒,扬起脖颈,喉骨滚动几圈,一饮而下。
随后长腿迈开,拿起搁置在一旁的手机。
梁成眼睛好奇地快要抠出去看,笑得贼眉鼠眼,以为他是给前女友打电话,询问情况。
拨的却不是温静的号码。
听那官方化的口吻,似乎在和领导说话,可语气平庸,只带着基础的礼貌,顺利交谈后他没了打球的性质,去另一边抽烟了。
青灰色烟雾渐升,模糊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薄唇咬着烟蒂,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又痞感。
“叙哥。”
梁成凑上前问,“你刚刚和谁打电话?”
林叙懒得搭理,又烦他总是过来问,“学校。”
“你要搞学习了?”
“没有。”
“那是什么。”
“你管得着吗?”
一根烟抽完,梁成还没从林叙口中套出答案。
这位爷和之前一个脾性,搭不搭理全看他心情。
唯一不同的是,人类的情感在他身上又薄弱几分,或者说,被他用到别处,一直没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