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喝太多,让人赶紧洗洗睡,进电梯离开。
舒笛回到家,脸色瞬间冷了下去,瞳孔直向下沉,麻木地坐在鞋架旁的抽屉矮桌上。
程之衔为什么去看心理科,为什么吃安眠药,她百思莫解。不敢往坏的方面想,也不敢随意乐观。
失眠,如此沉重的症状。每每睁眼到天色发白,舒笛只想一棒子敲晕自己。
程之衔到底怎么了?
以前比死猪还能睡的傻子,什么时候开始失眠,需要服用三倍剂量?
睡着前,舒笛还在不断思考。
以至于次日上班,她顶着萎靡不振地精神劲儿,单手托腮撑肘,钟望进门吓一跳。
他连忙关门,“笛宝你怎么了?”
“没睡醒。”舒笛哈欠连天,困得睁不开眼皮,强迫自己盯着眼前冰美式杯身,上面布满不断往桌面呈圆圈形状流淌的水滴。
钟望已然认命,“咱们965人没有睡眠。”
“我这几天,0点之前就没睡过。”
“0点之前睡啊,上辈子的事儿了。”钟望自嘲,文件递给舒笛签字。
她打起精神,掀开眼皮工作。
连续三天中午吃外卖,钟望今天拉着她下楼吃饭。
楼下后面负一楼,算是专供这片区域上班族吃饭的“大食堂”。长廊各式各样什么都有,一眼望不到底。到了中午晚上,地下一楼座位区坐客满堂。
他们来得早,拐角进来闻到米饭香,舒笛双目发亮。
“我靠,好治愈啊!”她前几天都吃健康餐,日子白过了。
钟望不由发笑,“好歹是个领导,赶紧收收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拉舒笛办饭卡,找地方坐。员工们见两人来了,跟他们打招呼,邀请坐一块。
舒笛放下蓝莓汁落座,钟望说他去买午饭。
Windy跟她介绍,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舒笛盯着她饭盘里的米饭套餐,抬头看对面玻璃柜里的菜色。
钟望问她吃什么。
“我想吃米饭,黑椒牛柳,番茄炒蛋,孜然鸡块。”
一顿简单的中式两荤一素,舒笛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夹钟望盘子里的虾滑。
“明天吃你这个饭!”
旁边员工说,“以为舒总不会吃米饭这种精细碳水。”
舒笛问为什么。
她昨天中午看到舒总在茶水间吃健康餐,从她午睡前,舒总就不停敲键盘,午睡后快到下午上班时间,她手上动作依然不停。那份盒饭只吃了一半,拳头大小一块儿的糙米饭都没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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