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耳钉跟着手上压强掉落下来,耳边顿时出血。
“啊——”舒笛痛得捂住耳朵。
程之衔把她手拿开,“你耳朵流血了。”
霎时间,左耳红肿发热。舒笛脑子嗡嗡的,几秒内听到一阵水声。
她麻木地定在座上,闭紧眼睛抿住嘴唇,任凭程之衔处理。
程之衔无声清理,解开领带捆成死结,将舒笛头发全部绑在脑后。
他手法生疏,绑了两次,舒笛脑袋依旧乱糟糟的。当务之急是清理耳朵,就这么着吧,总比没有好。
车上只有卫生纸巾,他抠下来一块儿叁角形,手指在尾端搓成长条,用前头没沾上细菌的尖尖角清理第二次。
耳骨没破,但那个耳洞侧面已然肿成小红豆大小,肯定保不住了。
程之衔这点微乎其微的纸巾,只能暂时止住血。他不说话,只是把舒笛抱过来,无声安抚,陪她发泄。
车在花坛边停了老久,程之衔被迫收到人生中第一张罚单。
第二次,旁边民警直接敲窗。心想这迈巴赫的司机挺狂啊,有钱都喜欢破坏公共秩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