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不止的血管,与她紧密贴合的宽大温热的体魄。喜欢被动承受一切温度和碰撞。
绝对力量的压制和领导下,程之衔沉声开口,“舒笛,说爱我!”
舒笛双腿打不住滑,牙关淅淅沥沥磕碰,浑身抖得像只虾米,开口说不出来。
程之衔全程取悦她,满足她每一个兴奋点。看她在自己身下填满渴求,他也随之被她填满。身下粉头对准密道一点,加速动作。
不多时,黑巧牛奶震开杯盖。脑内轰隆炸裂,两人一起泄了出来。
*
这天一早,程之衔被钟嘉诚叫出门,给舒笛留下早餐。
她吃完早餐,接上请假的大姨,两人来到医生诊室询问老组长身体情况。
组长的几样检查结果均无问题。医生叮嘱下,舒笛记好笔记。护工帮他收拾完行李,在舒笛那里结账离开。
保险起见,舒笛陪组长做核酸检测,三人一同坐车离开医院。
导航要四十来分钟,舒笛把车内空调调成微风。大姨见老组长最初的情绪逐渐平复,给舒笛使个眼神儿。一路上,她跟组长尝试性交流,效果略有成效。
老组长退让一步,答应她这两天先不上诉,等伤口拆线后再说。但是刘平潮这家人不能再出现在她眼前。他可以和大姨和舒笛商讨事情后续,要么带个律师去看守所。
舒笛把车停到他家街道口。老组长在前面带路,她和大姨拎着大兜小包跟在后面。
组长家是个二室一厅带小院,院里有自己种的青菜和韭菜。几天不着家,邻居帮忙遮阳浇水,绿叶慢慢长高长壮,现在到了丰收的时候。他今天难得展开一次笑颜。
请的钟点工下午才到,中午大姨做饭,下午让姨夫来接,舒笛驱车离开。
她手头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一路油门踩到小区。刚到电梯门口,程之衔打电话说让她下楼一趟,有点事情。
是齐晗的合同,舒笛看了两遍,没什么问题。星衔很给面子,也够魄力。
程之衔跟齐晗约的下午四点半,他让舒笛一块。舒笛摇头,身份在这儿,去了不合适。
*
下午上课时,舒笛和齐晗细声私语,达成共识。下课后,她开车回家收拾东西。
以往的逃离对舒笛而言是程序化,紧急任务前的数次演练。这次,她悄悄打破铁笼,放大创口,有种暴风雪前的狂欢,按耐不住体内疯狂流窜的多巴胺,舒笛越收拾越兴奋。
不到两个小时,两个大行李箱满满当当。她再次出门买行李箱。
舒笛只留下这两天要用的生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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