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南宫砚今笑得安全无害。
子时已至,西苑的屋内微弱的红烛仍然在燃烧,千雪静静的坐在床头,双手紧紧握着昏睡人的手,紧蹙的眉头上有抹不尽的忧虑,“你不要再睡了好不好?你睁开眼睛看看千雪,你不是常说睡多了对身体不好吗?快醒来吧!你记不记得,成亲的那夜你拉着我的手亲口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现在我握住你的手,请你快醒过来好不好?是你承诺要与我相伴到老的,你不可以就这样一直的睡下去了,就算是要沉睡,也要让我陪你、一起长眠……”语到深情处,早已泣不成声,连连的泪珠划过美丽的面颊落下,打湿了衣襟,和睡梦中人的俊朗脸庞。突然,屋外一声犀锐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千雪警觉的握住腰间的佩剑,一手却敏感的触觉到沉睡的人微微一动的手指,顿时心弦一动,“无弦、无弦,你醒了,你醒过来了是不是?你快睁开眼睛呀!”果然,只见沉睡的人眼皮动了动,接着缓缓的睁开眼睛,“千……雪”声音低沉而沙哑。
千雪喜极,擦了擦眼泪,“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无弦,呀!你一定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水”,说完起身便要向桌子走去,却被纪无弦一把拉住。
纪无弦看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和那张写满憔悴的脸,心内涌起一阵酸楚,心疼的紧握住妻子的手,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对视着,脉脉间胜过千言万语,深情厚谊尽在眼底展露无遗……
柳映月的房内,烛火已熄,大门却敞开,冷冷的月光凄清地照进屋子里,一个缟白长衣、披头散发、嘴角还溢着鲜红血丝的恐怖“物体”默默地站在床前,风卷过吹起他长长地头发和白色衣袖,画面充满了诡异。话说司徒越无比哀怨的望着地上因过度惊吓而晕倒的人,“柳伯母啊!你可千万别怪小侄呀!侄儿这么做完全是你家亲生儿子砚今他强逼的,我也不想扮成这般模样呀……”还未述玩心中的委屈,屋外走进一袭似雪白衣,在月光的洗礼下,泛出淡淡的清蕴。
“司徒公子这般模样,倒是别俱一番风韵”,若有似无的笑意在重新燃起的烛火中绽放。
“还说,本少爷这不都是为了你?”司徒越不悦的瞪了一眼,抹掉嘴角的红色液体,帮着把柳映月搬到床上躺平。
南宫麻利的取出一套银针,又锲而不舍的开始了他的针灸。司徒摇摇头,卸下这身诡异的装扮,慢慢踱步到屏风后的软榻上,盖上毯子就睡去了。
翌日清晨,在柳映月模糊的童音中,南宫的刺激疗法宣告失败。南宫砚今把着纪无弦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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