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紧握住拳头说到,若不是他今日一早他执意要回焚云山庄看省亲回家的阿姐,大哥也不会一个人去冒险,看着大哥肩上那流下来的黑色毒血,他觉得滴滴都是为他流的,想起大哥早上还拍着他的胸膛笑着说包在他身上,此刻却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他便满满的全是内疚。
“二哥”,南宫砚今看着司徒越的眼睛认真的说,“你要知道,沈相的势力和谋略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强很多,今日若是你真的去了,恐怕受的伤不会比纪大哥轻,所以你不必为此事内疚,若说内疚,那也应该是我先来,但此刻不容我们还有这等时间和心情去自责,你今日不是没看到宁都城里的难民,安阳城如今疫情泛滥、民不聊生,当地官役却无计可施,只得下令封城。百姓对朝庭怨声四起,连系到之前的怪石邪诗事件,你认为这只是偶然吗?”
“砚今的意思是,这几件事情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而为之?”司徒眼中现出几丝疑虑,开口说道:“我记得今年秋收时安阳闹了一场蝗灾,导致粮食大量减产、有些农户家甚至颗粒无收,圣上得知后,体恤百姓不仅免收封阳今年的税银,还早已颁旨从江南粮仓内调运了足够的粮食到安阳城事先备给百姓过冬,按理说这粮食都应该分发到百姓的家中了,可如今这临近年关了,怎么会突然闹起饥荒?”
南宫颔首,“只有一个可能,这运粮的过程中有人暗中做了手脚,那些粮食并没有如数的发放给百姓,许多百姓们因为食不果腹、哀鸿遍野,这才背井离乡来到宁都城,一是为了向朝廷讨个说法,二是宁都城内富足安定”。
“砚今认为这大批的粮食是沈傲天暗中指派人调运走的?”
“我实在想不到除了他之外,还有谁对这批粮食有这么大的兴趣,他若是要发病,自是少不了充足的粮草”。
“他这一招倒是一石二鸟,不仅暗地里给自己争取到粮草,又给皇上招来这难解的民怨,皇上估计现在正在为这皇城内的难民头痛呢!”
“何止二鸟,这第三鸟,越难道还没看出来吗?那安阳城内四起的瘟疫可并非凭空就来的。”
“怎么可能?”司徒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似笑非笑的俊美脸庞,“灾荒之所爆发疫情是很正常的事,再说他手段再卑劣,应该也不会拿那么多人的命当赌注吧?”
“起初我也同越一样的想法,可我刚刚突然想到一点,越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