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的风水宝地,这落下来的一个又一个,简直是连绵不绝、泛滥成灾……可让他好心的老人家看到又不能就放着不管不问,于是老者挑起鱼杆轻巧的将水里那条翻着白肚皮的死鱼捞起,看着死鱼那发黑的脸,老者摇摇头,这条比前面六条要难办多了,于是拉起死鱼的一只手,就那么拖了回去……
宽大的红木雕花床,水蓝色的软烟纱帐,铺着绣工精致的蓝色的诗月映底花纹丝被,显得干净简约,床上躺着一个人,眉目紧锁,唇色如霜,脸上是苍白的略显青色。一蓝一红两袭身影在床檐旁,看着昏迷不醒的人,蓝衣女子面上眼底尽是焦虑和担忧,而红衣女子的脸颊上已经滚下了晶莹的小泪珠。
“砚今,夫君所中的究竟是何毒?”
“此乃南疆的见血穿心,性如其名,毒性极烈,幸好大哥机警及时封住血脉,否则怕是现在已经…”南宫咬了咬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千雪抚上纪无弦那张沉睡的容颜,忧心忡忡,指尖突然触到他滚烫的额头,随即手贴了上去,“不好,砚今,他发烧了”。
南宫砚今立刻行于床前伸手探脉,顿时神色一拧,让红珞去取来凉水薄巾来,敷于纪无弦的额上,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倒出一粒黄色的小丸,给他喂服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
红珞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哥哥憔悴苍白的脸,一阵心酸,不由“嘤嘤”哭了起来,泪珠又连连的流了下来。司徒越此刻亦是满面焦虑,抿了抿唇,走到红珞身边,“红珞,别太担心,大哥平日里那么健康,这次一定会没事的,不要哭了。”
红珞听此哭声却大了起来,“都怪你,都怪你,你若是跟哥哥一起去的话,他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红珞双拳重重捶打着司徒越的胸膛,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哭腔。
意外的是这次越倒没与她争,他漆黑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悔恨,随即低声说到:“是我的错,如果和大哥一起的话,起码他就不会……”
“越不要自责,说到底还是怪我太轻敌了,现在不仅让大哥受如此重伤,还把行逸害得尸骨未寒,如今,城内一下子聚来了那么多安阳的难民,而这里却仍然一筹莫展,我……”砚今的脸上因忧虑而显得越加苍白,深邃的眼眸里淡淡的流转着莫名的黯淡。
千雪看着南宫,心内涌起另一潭波澜,实在不忍听下去了,于是出声道:“砚今,这又怎么能怪你呢?虽你平日里不说,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比任何人都要辛苦,你身上的担子比千金还要沉重,所以你不可以这样自责,我们大家心甘情愿为你铺路、为你消除任何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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