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又脸红了,真是的,他回不回来干本姑娘什么事啊?
南宫砚今盈满笑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哦?听这口气,夕儿这些日子很是思念本庄主啊!”
“谁…谁思念你了,请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非夕立马心虚虚的反驳道,不行,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这些天是常有想到他。
南宫砚今却没有理会她那无力的辩驳,借口说到:“夕儿是否因为太过思念在下,从而内心寂寞,才把我落梅山庄内搅得鸡飞狗跳、哀鸿遍野吧!”他可是一回来就听张伯前来申诉苦难。
咦?他都知道了?“那个…呃?呵呵…”非夕尴尬的干笑了几声,搔了搔首,没办法,身在人家的屋檐下,还是乖乖的低一下头比较好,毕竟还得靠着他混吃混喝呢!所以庄主大人是得罪不起滴!不过,非夕自思自己的行为也没有小砚说的那么夸张吧?她不过是每天制造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恶作剧,纯当调节调节情调、陶冶陶冶情操嘛!
南宫砚今用扇柄轻敲了一下非夕的脑袋,“丫头总是如此淘气”,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的宠溺。
非夕不禁暗吐了吐舌头,连忙找机会转移话题,“小砚,你前些日子打哪儿去了呀?”
“只去了一趟江南”
“江南,那可是个很美的地方呀!”某女意味深长的看了南宫一眼说到,心底却在想:死小砚,居然一个人偷跑去江南,景若临仙、美女如云是吧?怪不得在那里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了,哼!鄙视…
南宫砚今却完全无视非夕一脸忿忿的神情,淡淡的问道:“这么说,夕儿也曾去过江南?”
“何止去过?我过去的十八年可都是在那里生活内的…”讲到这,非夕的神色突然有些黯淡了,穿越来这里已经一年了,整整的一年里,她努力地学习用文言说话,学习用毛笔书写古体文字,学习这个时空的种种文化和生活风格,并且很好的适应下来,因为她知道、并且深刻的明白着一点:自己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那么就只能让自己尽快适应下这张与以前迥然不同的生活,从新开始另一段神奇的生命之旅。虽然一直想得很开,但每次提起了生活十八年的扬州,非夕还是有一丝挥不去的惘然。
南宫砚今看着非夕哀伤的眼神,心底划过一片疑云,她家住江南?上次她的回答却是紫雁山,但无论是江南亦或是紫雁山,都不曾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