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参加某个选秀活动什么的,估计这厮只要站在台上那么楚楚动人、优雅的回眸一笑,奖杯就会自动奔向他的怀抱,到时候红色的毛爷爷头像画肯定是一捆一捆的朝她砸过来,为啥?因为她是经济人呗!到时候就买座大海岛,建个超级豪华型别墅,睡在由人民币铺成的大床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多富有诗情画意啊,哈哈……
“滴答、滴答”什么声音?南宫砚今微抬起头,不由失笑,傻丫头的口水正巴兹巴兹的流着,目光炙热的看着自己,仿佛他是一块金灿灿的大元宝,轻轻摇了摇头以表无奈{炫{书{网,又要浪费他一块丝帕了,不过某人似乎依旧豪无所觉。
“夕儿”南宫轻唤了声
“……”没有反应,白日梦状态中…
“夕儿?”音量增加了一倍
“……”继续幻想中…事实证明用声音来呼唤觉醒是徒劳的,那么就只好用行动的啦!南宫砚今毫不犹豫的在非夕的脑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啊!好痛”某人总算是还魂了,非夕瞧见南宫砚今犹作“板栗”状的右手,立马夜叉式的朝他吼到:“你干吗打我啊?”不过在瞄见南宫左手上拿着的那方犹沾有口水痕迹的手帕,立马又像泄了气的皮球,由凶狠的母夜叉转变成温顺还羞答答的小绵羊,秀致的脸上满是霞红,连忙低下头做着无谓的掩饰。
“口渴了吗?”柔和的声音似是关心。
“嗯!咦?”砚狐狸怎知到她有些口渴,非夕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抬起头,那潋滟如一潭春水的双眸正含着笑意温和的看着自己,可为何她总觉得那关怀似的笑里有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戏虐?难道砚狐狸又在给我下什么陷阱了?某女警觉地看着南宫砚今。
南宫看着非夕的表情和动作,轻笑出声,伸出右手在非夕小巧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那夕儿下次可别再流这么多口水了,水源是很宝贵的,可经不起如此的浪费”,南宫未曾察觉自己的语气和动作里流露出一丝宠溺。非夕“唰”的一下脸更红了,头更低了。大地母亲啊!你怎么还不快裂开个缝让偶钻进去?某人无声的在心底默默祈祷,死砚狐狸,就知道笑话人。于是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脸对着桌面,将“批评”进行到底。
凉爽的夜风从窗外袭来,却也给非夕带来了一阵浓浓的睡意,南宫砚今凝视着那张酣睡的俏脸,不觉心中一暖,动作轻柔的把熟睡的人儿抱起,转身走向珠帘后侧,轻轻的把她放在软榻上,盖上薄毯,生怕惊醒睡梦中的佳人,好好睡上一觉吧!丫头,而他嘛!还得去苦命的查阅那些枯索的账目,望着那案上一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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