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诚恳地说道:当时没有提前把梵生的身份告诉你,是我不对。主要也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原本想着通过傅司言来进行沟通,应该可以让我们两边的合作显得更纯粹一点,也能少上很多麻烦。
纯粹一点?宿朝之敏锐地把握住了其中的用词,最后的那丝期待也被抹去,要笑不笑地勾了下嘴角,现在确实是挺纯粹的,只要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等你玩腻了也可以走得干脆。就像现在这样,分手之后也不至于让我可以直接找去司言工作室进行纠缠,是吗?
氛围一下子微妙了起来。
周行刚才的震惊劲已经过去了,此时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只能暗暗地朝陆安生投去视线,只希望这位爷就别再刺激他们家老板了。
傅司言早就已经提前走到了门口等着,见两人在原地磨磨唧唧地,忍不住开口问道:陆安生,这都已经结束了,还要不要回去?
嗯,回去吧。陆安生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微微侧身就想直接绕开咄咄相逼的宿朝之。
宿朝之本是没有说话,直到擦身而过的瞬间忽然伸手,一把拽住了陆安生的手腕将他往后一拽。
突如其来的一个力量让陆安生重重地撞入了那个胸膛当中,他缓缓地吁出了一口气,控制着那一下撞击带来的隐约眩晕的感觉,抬头看去:还有什么事吗?
只是这样一拽的力气,让宿朝之发现陆安生在分开的几天似乎又单薄了许多。
是,生病了吗?
这样的念头让宿朝之不可避免地恍了下神,随后又因为陆安生过分冷静的回复心头一紧,彻底地沉下了脸色,语调也随之微重:陆安生,你就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要跟我说的?
陆安生诚挚地询问:你指的是哪方面?
宿朝之定定地看着咫尺的那张脸,只恨不得原地撕裂这幅云淡风轻的做派。刚才在台上得知梵生身份时涌起的隐约期待,在这只言片语间顿时
又荡然无存,他狠狠地压低了嘴角:也没什么。
说完,忽然伸手卷起了袖口,将手腕上的东西干脆利落地解了下来,递到了陆安生的跟前:只是想要提醒陆先生一句,您走的时候整理的还不够干净,有些东西还是应该全都带走的好。
血红色的珠子穿着红绳,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流转着万千光芒。
傅司言原本还神态无聊地靠在墙边,当看清楚宿朝之手里的东西时忽然背脊一直,猛地朝陆安生看了过去。
当时他就猜过陆安生想藏宿朝之的身份,必然做不出什么好事来,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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