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那十余名大内高手,只见他们个个目射精光,环伺在侧,她知道,她今日是绝走不出这皇宫了,当下冷笑一声,手上微一用力,“你父皇在地下寂寞,我便送你下去陪他吧。”
“清君!”
便在此时,慎空背负着令狐薄赶到,“清君过来。”
何清君看一眼俊脸苍白的令狐薄,心下痛极,一行清泪竟不由得顺颊而下:“令狐薄,是我失信了,我不能陪你白首偕老了!我若过去,则今日之事便是南宛之责。现下,却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绝不会过去!”
令狐薄凤目凝着她,咬牙对慎空道:“慎空,她不过来,便送本王过去。”
何清君闻言,不禁心颤手抖,竟在越王颈上划了一道血口。她不过去,他便过来,这与“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如出一辄。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她听得极为心酸,他和她之间,似乎一直是他来就她。
慎空点头,背着他跃起,同时右袖挥出,将挡路的一名大内高手拍开,落在何清君身旁,放下令狐薄,伸臂扶住他。
令狐薄在慎空的扶持下站定,淡淡地对何清君道:“你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夫妻,你的任何事都跟本王有关。本王若不允,谁敢动你?你放心,一切自有本王担着。”
何清君此时却听不进任何话去,杀晋皇,她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晋皇的阴狠卑鄙,她屡遭磨难,到最后竟因此连累令狐薄受这么重的伤,若是那一剑再稍偏一点,便要了他的性命,她不能因为令狐薄爱她便害他丢命!若不杀晋皇,她时刻处在危险当中,令狐薄必跟着受累。何况,这仇她若不亲手报了,怎么对得起令狐薄!
令狐薄吩咐慎空扶他坐下,然后淡淡地对御书房内的十余名大内高手,和众多挤在门口的侍卫道:“若不想你们的太子和越王死,便都滚出去。”
他的声音虽淡,却有着天生的威慑力,那些大内高手和侍卫慑于他的气迫下,瞧瞧受制的太子和越王,纷纷后退,直至全部退出御书房。
令狐薄命薛青将屋内仍在痛苦打滚的未死之人扔出去,然后守在门口,又命慎空点了越王的穴道,让他昏厥在地。然后对何清君道:“解了晋望之的穴道,本王有事跟他谈。”
何清君看他一眼,他身子靠在桌子旁勉强支撑着,额间不停渗出细汗,想来是那伤太过疼痛引起的。不由得心下锥痛,咬牙转身解开晋望之的穴道。然后走到他身侧,握住他左手,将真气源源不断从他左手输入他体内。
令狐薄抬起苍白虚弱的俊脸,朝她挤了丝微笑,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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