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清君的手未放开。在天晋朝堂上,令狐薄依邦交惯例,向晋皇赠送了些珠宝礼物,晋皇又回赠了大批珠宝珍奇,然后晋皇与令狐薄进行着邦交礼仪的客套,谁也不急于提起吴山问题。
晋皇虽然一直强自镇定,目光却不时地瞟向何清君,心下惴惴不安。近一个时辰的晤见,在何清君耳里基本尽说了些客套话,虚话……废话。
令狐薄起身,晋皇忙邀请他参加两个时辰后的国宴,令狐薄欣然答应。然后晋望之带着他们到其他宫殿休息。待南宛使臣都安顿下后,晋望之邀请令狐薄何清君一起逛天晋皇宫。
令狐薄笑着答应,携着何清君的手在晋望之的带引下,到处走着逛着,逛至御花园,遇见一个熟人。
“母妃,儿臣今日一直忙着,尚未进宫向母妃请安。”晋望之忙向正在捧花欣赏的元贵妃行礼。
元贵妃笑着抬头,一脸喜色地道:“是望之啊,母妃知道你忙着招待南宛的摄政王,我们母子之间,也不必天天请安。”说着望向令狐薄,施了一礼:“这位便是摄政王殿下吧?”
令狐薄拱手还了一礼:“元贵妃身体可是大好了?”
元贵妃再施礼,笑着道:“有劳殿下挂心,本宫身体早已见好。”目光落在何清君身上,不由得一惊,愣了半晌,转向晋望之,颤道:“望之,这……你的青主儿……她、她……”竟不知该如何问出口,只是惊讶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转来转去。
晋望之明白母亲的疑问,干咳一声,笑道:“母妃,这位是摄政王的薄王妃。”
元贵妃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一个趔趄,险些跌倒,身旁的宫女忙扶住她,“贵妃娘娘,小心。”
“母妃。”晋望之一个箭步扶住元贵妃另一只手臂,“母妃小心。”
“薄王妃?望之,这……”元贵妃脸色极为难看,她不是太子的侍妾吗?怎地转身又成了南宛摄政王的王妃,这是怎么回事?若是同一个人,那她那日做的事……念及至此,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或许她与望之的侍妾刘青只是容貌相似,并非同一人。
何清君轻笑着向元贵妃拱手一礼:“贵妃娘娘安好,咱们又见面了。”
元贵妃脸色跟晋皇初见她时差不多,努力扯着嘴唇,笑得却比哭得都难看。
何清君的一个“又见面”和那唇畔的笑容,立时让她确定这个薄王妃就是当日太子府的侍妾刘青!元贵妃突然头痛不已,她竟命人要杖毙这位薄王妃……只不过片刻,她便镇定下来,笑着道:“薄王妃有礼了,本宫倒不记得曾见过薄王妃。”
何清君也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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