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听她声音虽轻,却极为坚定,眸底充满欢喜,嘴上却不由得失笑,原来既使昨夜她跟他发了誓,他的心仍旧会不安,仍会患得患失。他手指顺着她的目光抚上右鬓白发,笑道:“清君,这白发好在只是一小缕,你不用自责,只怪本王收到你的血袖着急了些,急火攻心,才致鬓发斑白。虽然难看了些,但似乎也不太影响仪容,清君就算嫌弃,也只能认命了。”
何清君“切”了一声,谁说她是认命了,嘿嘿,她分明就是……根本未嫌弃过!她爱死了这两缕银发了,好不好?现在竟觉得越看越顺眼,看着怪别致的呢,她家的男人当然是与众不同的!
“清君,那你坠崖这四个多月,你师父是如何活下来的,他竟没去找你?”
何清君一翻白眼,再掬一把辛酸泪:“我将白逸扬送到军营后,便去找师父,王掌柜却说师父已走。王掌柜在一位药农家里高价买到了蛇涎香,师父自然是得救了,我这无良师父在一个月伤愈后,为我卜了一卦,说我命中有一桃花劫,性命应无忧,所以只是上吴山找了我一圈,觉得既然未见尸骸,我定然是活得好好的,他竟说我武功高,极少会遇到敌手,必定是遇见了什么俊俏男人,不管师父死活,却跟着男人跑了。我那个无良师父啊!”
令狐薄眼角一抽:“……”她师父虽然够无良,但是说得也没错,白逸扬确实是她的桃花劫,她也确实跟着这个俊美到没天良的男人走了,便是护送他回军营,也算是跟人家走了。
“千岁大老爷……”何清君正欲问他,下步做何打算,可需要她做些什么,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王爷。”是薛青的声音。
何清君看了令狐薄一眼,便颠颠地开门去了,打开门,便道:“薛大哥把梅草带来了吗……太子殿下?”转头对令狐薄道:“千岁大老爷,太子殿下来了。”
令狐薄起身,向外迎了几步。
薛青急忙进来道:“请王爷恕罪,太子殿下非要一同前来见你一面,属下便自作主张,将殿下带了过来。”
令狐薄挥手示意薛青退下,朝晋望之道:“你来做什么?”
晋望之目光先是看了何清君一眼,只见她已换了一身极素雅的衣袍,外袍面料是极为上乘的锦缎,袍边露出的一小截衬毛却是白色狐毛,秀发简单束着,瞧上去竟有一种出尘的错觉。他微微定了一下神,笑道:“何清君,你还好么?”
何清君知他言下之意,他是担心令狐薄知道她以太子侍妾的身份在太子府活下来,令狐薄那般狂傲的人会大怒罚她。她一边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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