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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斜目睨他,不可置信地道:“千岁大老爷,他是天晋皇帝,你是南宛摄政王,如何将他拉下皇位,你的手还伸不了这么长吧。”
令狐薄似笑非笑道:“未必,你记不记得本王曾说过,吴山银矿,本王是在等一个时机,现下这个时机到了。”顿了顿道:“清君,此次本王来天晋除了救你,便是想一并将吴山的归属问题解决。”
何清君讶然抬目,他从前确实说过,她也相信以他之能,必是有了法子解决吴山问题,可是现下是个什么时机?
令狐薄却不再跟她讨论吴山问题,反而道:“本王原本只是想急着救你,有些事情并未细想……既然晋皇挟了你来,又要以毒酒毒死你,本王岂能让他舒坦了。”
“令狐薄,你想做什么?国家大事非同儿戏,若只为一己私仇便引得两国战乱,那你我的罪过可就大了!”何清君警惕地道。
令狐薄嗤笑一声,凤目在她面上扫过,“有你在,本王便想当个祸国殃民的昏王都做不成,放心,本王虽然不是良善之人,倒也不是将军国大事视作儿戏的昏王,本王自有分寸。”继而执起她的手,轻笑:“但是本王的女人岂容得他们欺负,总得教训他们一顿,以儆效尤。”
“哦。”何清君答应着,他这算不算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99down'
“清君,本王已派人去捉司徒意去了。”
何清君叹道:“千岁大老爷,司徒意武功那般高,你派人去捉,岂不是让他们枉送性命?”
“本王没教他们硬拼,老虎尚有打盹的时候,何况在八名暗卫联手下,他也就算不得老虎了。”令狐薄眸底闪过暴戾,“这个司徒意搅我们的婚堂,本王已难容他,何况是与刘匀松合谋劫了你。”
“呃,那司徒意确实可恶,不过他在途中也给了我不少照顾,让我免受刘匀松不少苦头。还有……”何清君想起她在客栈留的血袖,问道:“千岁大老爷,可见到过我留下的那副袖子?”
令狐薄点头,五王爷令狐箫动身去大魏后,他得到了蜂雀阁的回禀,说何清君极有可能被劫往天晋,而他按插在天晋的眼线也传回消息,说种种迹象表明是晋皇授意刘匀松劫了何清君。当即他便招集了几位曾与天晋谈判的大臣组成使团,又让三哥令狐靖和万太傅协助小皇帝处理朝堂上一些琐事,准备以出访的名义进入天晋,牵制住晋皇,以便他暗中搭救何清君。
便在此时,有位中年男人战战兢兢的在王府外求见,说是有薄王妃的消息,令狐薄亲自跑出王府,那中年男人立时将那副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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