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是何种滋味,若一个人能得自己喜欢的女子这般深情相爱,夫复何求?
他念及此处,不由得一惊,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女子而已,他想要多少要不到?他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女子有这种想法?他还有大片江山要掌握,怎么可以如此沉溺儿女情长里?看看他在做什么?竟舍了太子之尊,亲自为一个女子洗毛巾冷敷退热,真是……
当即站起,转身出去,他可以纵容自己喜欢她,却绝不能纵容自己放弃满腔壮志,更不能放弃即将到手的大好江山!
正好瞧见梅草带着太医进来,他淡淡地吩咐道:“快进去为青主儿把脉,对了,她腿上有扎伤,顺便留下伤药膏,让她敷伤。”
梅草引着太医进去,晋望之则留在外面,压下心内那几分担心和不安,镇定地坐在堂中。
过了一会儿,太医背着药箱出来,朝晋望之回复:“青主子只是寒气侵体,并无大碍,臣已开了方子,一会请梅姑娘跟臣去抓药,煎服下去便会退烧,这些药太子府药房常年有备,很快便好,太子不必担心。”
晋望之“嗯”地一声,示意他下去。
梅草则跟着太医急匆匆抓药去了。
晋望之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进屋去瞧了瞧,试了下她额头,似乎没先前那般烧了。忍不住轻笑,他倒是忘了她是习武之人,底子深厚,岂能被小小寒气便打倒?
咬牙又为她换了次冷毛巾,梅草端着汤药进来,“太子殿下,你回去休息吧,莫沾了病气身上,这里由奴婢伺候着足够了。”
晋望之看了眼何清君,她脸上红晕退了不少,也安静了下来,不再呓语令狐薄,想来没有大碍了。于是转身出去,心下暗道,他照顾她不是为了私情,只是为了对令狐薄的承诺。
次日,何清君起床后,只觉浑身汗辘辘的难受,双手撑床坐起,见梅草正趴在桌子旁边打盹,听见声音,立时起来,“青主儿,你醒了?”急步走过来试了试她的额头,喃喃道:“烧全退了。”
何清君自己也摸了摸额头,笑道:“昨夜真是辛苦你了。唉,没想到还是寒气侵体了。”
梅草道:“不辛苦,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倒是昨夜太医来之前,一直是太子照顾青主儿,奴婢是第一次看见太子照顾人呢。”
何清君“哦”了一声,心想,那是你少见多怪,太子是很了不起,难道就不能照顾别人么,令狐薄还是摄政王来着,还不是一样会照顾人 ?'…99down'嘴上却道:“那还真得要好好谢谢太子殿下呢。”
梅草抿唇轻笑,看她一眼,暧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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