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君不打算憋了,尿裤子就尿裤子吧,活人不能被尿憋死这话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她还要活着回去与令狐薄生娃儿呢,岂能被尿憋死,反正现在她已经浑身臭哄哄的……
她努力下着决心,可是意识还控制着小腹……
忽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停车。”
牛车停了下来。
何清君一怔,这老者的声音——熟悉啊!让她忍不住暴粗口了,你大爷的,竟然是被刘匀松给劫了。
两人跳下牛车,落地声极轻盈。何清君苦笑,原来还有一位高手在啊!
刘匀松道:“终于逃出来了,咱们在前面镇子上找间客栈休息一下。”
“好,先把那个薄王妃放出来透透气罢。时间久了别憋死。”
何清君心里再一次泪奔,是司徒意这二爷!算你还有点良心,没白爱令狐薄一场。
“你先去前面镇子上买几套干净成衣,给这个姓何的,也买一套。”刘匀松道。
“嗯。”司徒意的脚步声走远。
接着听到搬动麻袋的声音,顷刻后,她闻到新鲜空气的味道,贪婪地用力吸着。然后感觉自己所在的麻袋被提起来,被粗鲁丢在地上,原本就浑身酸痛的身子登时被摔得更痛,最严重的是,被他这么一丢,险些令她小腹崩不住,决堤而出……
她咬牙,再咬牙,刘匀松!早晚有一天,她非双倍讨回来不可!
额头上直冒冷汗,算了,先不管以后,先管现在吧,绝不能在这个老头子面前丢了脸!
刘匀松打开麻袋,她露出头来,急着道:“我要解手!”她情急之下,竟忘记被了穴道。岂知还真被她叫出了声音。随即想起,原本哑穴就最浅,最容易被冲开。
只是她这一出声音,刘匀松立时便会知道她内力开始恢复,必会重新为她补上几指,想逃是无望了!
可是为了不被尿憋死,哪还管以后的路程啊。
刘匀松鄙视地冷笑一声:“女人就是事多!”当即伸指解了她的穴道,从牛车上取了条长长的绳子在她脖子上套了个活扣,绳子两端都在他手里,这才解了她身上的绳子,道:“前面有处矮木丛,过去解决。”
何清君先活动了一下筋骨,是是是,女人事多,你们男人就不用小解!哪你们算什么,自产自消化?这才慢慢站起,双腿很虚,可是不能不走,匆匆走了两步,才悲惨发现,这个刘匀松,真够缺德,绳子用活扣拴在她脖子上,他扯着绳子——姥姥的,这跟溜狗有什么区别!阿弥陀佛,不要怪她又暴粗口,这个刘匀松实在是太缺德了,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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