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氏争宠的怨妇,瞧你还会不会再喜欢她。”
“我千算万算,却作梦都未想到何清君会和离下堂去……哈哈,我竟然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自己跳到坑里去了,虽然何清君竟未向你求助,独自回到乐山,我却知道,你日夜牵挂着她,果然,你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将她带回了安洛,并将她送进了皇宫,更让我受不了的是,不久就瞧到何清君与你几近赤身地躺在床上,虽然说是受了纪芙的算计,可是这也敲醒了我,连纪芙都瞧出了你对何清君的情意……柳清飞,夫妻这么多年,你心里可有我一分?哪怕有我一分,我也不必如此挫败……”
何清君瞠目结舌,木木转向柳清飞,见他面色铁青,只是痛心疾首地看着宋玉洁,再转向令狐薄,除了苦笑,也只有不知所措了,她后悔死来柳府了,义嫂言之凿凿,柳大哥自始至终未否认,这教她该如何自处?从前她只是怪义嫂多疑,无端怀疑她与柳大哥,实在是玷污了他们的兄妹之情……如今却觉得事出有因,若是易地相处,她必定也会心里不爽,但是,以她的性子,必会直接问个明白,早死早托生,省得日日受煎熬。
宋玉洁五官扭曲着,厉声道:“若是你没有回京,纪芙怎会疯狂至此,将所有事情都揭穿,竟将我丢进翠怡轩!我又怎么会被那恶贼给奸污!”
柳清飞脸色极为难看,便似被人当面给了一耳光一般难堪。
何清君摇头,任谁听到自己妻子被人奸污,脸色都不会好看了,只是她竟一点不觉得愧对义嫂。义嫂对她心存疑忌,不喜欢她不要紧,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帮旁人毁了她的幸福?若非碍于义兄的面子,她岂能饶过她,早以牙还牙,教训她一顿了。
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忍字头上一把刀,不小忍则乱大谋,义嫂事小,义兄事关重大。可是这把刀在一直在心里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此时此刻,义嫂非但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毫无悔意,反而将她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推到她身上,立时崩断了她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那把在心上晃来晃的刀“喀”地一声插在心头。
看向令狐薄,他一直未说要回府,也是想瞧瞧柳清飞如何处置宋玉洁吧?
“柳大哥,你打算如何处置义嫂?”既然刀落在了心上,索性便不必再忍了吧。
柳清飞一怔,继而蹙眉,显然他还没想好该怎样如置这位结发之妻。何清君目光转向令狐薄,柳清飞顺着她的视线也转向令狐薄,怔了片刻,忽地反应过来,摄政王怎能容忍他所看重的大将军,妻子竟是个大魏人,而且是个杀过无辜女子、陷害过他爱逾性命的王妃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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