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松开了力道,颓然落在身侧,连肩膀都微微倦缩起来。
重得自由的纪芙双手捂着脖子跌坐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不停地咳嗽着。
何清君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忽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竟然当真未上前去阻止柳大哥,若非令狐薄及时出现,纪芙死不足惜,义嫂若真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那柳大哥和两个孩子便毁在了她的手里。
“令狐薄,我……”
令狐薄朝她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清君,什么都不必说,本王都了解,本王现身阻止柳大将军,也只是怕你清醒过来悔之不及。”
“令狐薄,谢谢。”
“我们是夫妻,本王合该为你打算。”
令狐薄让柳清飞退后两步,又叫何清君回到喜床坐着,然后才对纪芙道:“纪芙,单是你擅闯薄王府,偷进洞房行刺王妃,本王便可立时毙了你。”
纪芙一边咳着一边道:“那你毙了我就是,我这种人注定不得善终,死在谁手里都一样。”
令狐薄凤目斜睨她一眼,“不过本王暂时不想杀你,只要你将你所知道的全部交待出来,并交出柳夫人和白老夫人,本王便可免你一死。”
纪芙有气无力的笑着,喃喃道:“人人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却道,如此活着,生不如死。”抬目瞧着何清君,一脸茫然地问道:“何清君,你告诉我,你下堂后是怎么熬过来的?为何我既使活了过来,仍旧觉得心痛如绞,日日煎熬,脑子和心里都空空的,极为难受,每日每夜就如同行尸走肉般腐臭,活得了无生趣。”
何清君冷笑:“你是怎么过的,我便是怎么过的!纪芙,这就叫作报应。”
纪芙坐在地上,宛若失了人气的碧玉瓷娃娃,无意识地笑着,“不错,当真是报应不爽,我害你下了堂,自己也得了同样的报应。”说关凄然一笑,抬起头来道:“何清君,此时的我根本无心捉你回大魏,只是见不得你过得好,偏要来搅搅你的婚礼,让你心里不爽。”
何清君冷笑不语,她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她如此明显的心思,她就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思,来破坏她的幸福,她却不知,她何清君的幸福存在于心里,而非婚礼的浩大或不和谐,这婚礼只要拜了堂,入了洞房,便是大开杀戒又如何?
却听柳清飞问道:“纪芙,既然宋玉洁是大魏人,还杀了人,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纪芙哈哈大笑,瞪着柳清飞道:“柳大将军想想,少了一名官妓,纪绍恒他们能不紧张吗?自然会派人千方百计的寻找,谁知找了半年之久,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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