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
林秀映跟爽朗笑了笑:“他都不在意了,早一天迟一天寻回解药又是什么关系,绝尘只管先去忙正事,解药慢慢再寻。”
令狐薄起身朝她深深一揖:“多谢师娘体谅。”
“哟,绝尘,你是摄政王,怎地行此大礼,我可担不起。”林秀映忙不迭地起身拦他。
令狐薄正色道:“师娘担得起。我在你们面前只是何清君的夫君而已,是我失言在前,本王心下一直不安,真怕师娘因此责怪于本王,反倒让清君因此对本王有了看法。”
林秀映眸子瞅向何清君,感叹:“清君,你瞧瞧你这夫君,说得多动听,说什么怕师娘责怪,其实不过是看重你而已,师父师娘是跟你沾光了。”
何清君心下倒生了几分得意,他能如此尊敬她师父师娘,她竟觉得比他对自己好还高兴。
令狐薄坐下道:“师父,清君身系吴山银矿,现在正被各国盯着,本王怕大婚之时,会有人捣乱……只怕大婚时,还会让师父费不少心。”
刘匀泽一双小眼一瞪,怒道:“谁敢在我徒儿的婚礼上捣乱!我扒了他的皮!”
“有师父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
何清君其实心里很想说,千岁大老爷,她何清君是嫁给你了,没理由她师门也嫁给你了,都要为你出力吧?
“千岁大老爷,我觉得与其大婚时做防范,倒不如将纪芙引出来。”
令狐薄笑道:“纪芙不值一提,本王倒是怕有不知道的势力在婚礼上捣乱。”
“还有不知道的势力?”
“清君与本王大婚,是众人趁机捣乱的好时机,本王不得不防。”
“那纪芙呢?”
“纪芙,这一两日便除了她。”
刘匀泽小眼睛一瞪,跳将起来:“纪芙那个贱人还没死?她在哪里,老夫去除掉她。”
令狐薄忙起来拦住他,道:“师父莫急,此事无须师父动手,本王另有安排。”
刘匀泽恼道:“为何无有我动手,我忍那贱人很久了,先挖我徒儿的墙角,后散布我徒儿不孕的恶言,委实该死!”
令狐薄道:“她现在是叛国通敌的死罪,由朝廷出面杀她,更容易些。”
林秀映也道:“绝尘说得没错,你别跟着掺合,若是用得着你,绝尘自然会说。”接着站起身来,拉着何清君进了内室。
何清君讶然问道:“师娘,可是有事?”
林秀映轻叹一声道:“清君,师娘想问问你,那个五王爷为人如何?”
何清君听他提到五王爷,心下一惊,“他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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