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向白刘氏,道:“只是这一瞧之下,才发现虽然与白家已和离两年之久,白老夫人还是对我这般厌恶呢。”
白刘氏碍于她此刻的身份,又有摄政王站在身侧撑腰,不敢发泄不满,只能忍下。
“白老夫人,我想有件事,我得好生跟你澄清一下,当年白逸扬带的一个小分队均被天晋的百余人马剿杀,只剩下身负重伤的白逸扬,我若晚出现霎那,那围攻他的百余人便将他捅成马蜂窝了,他纵有十条命,也只能死在吴山,是我及时出现,用你不屑的武功将他带走的。你儿子的命确确实实是我给的,还有,南宛百姓是受南宛七十万大军的保护,不是只受你白家父子的保护,白家父子镇守边疆不过是职责所在。”
白刘氏被她一阵夹枪带棍的抢白,早已惊呆,她竟然当真在危急中救了儿子吗?“既然你救我儿于危急,为何当年不曾说明白?”
当年儿子和白参将都跟她说何清君于白逸扬有救命之恩,她却只道她是顺手助了白逸扬一臂之力,只不过是为嫁入白家,才说成是救命之恩。
何清君冷笑道:“要说得如何明白,说多了便是施恩求报,反将婚姻变成了报恩,而且他们父子已告诉过你是救命之恩,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偏要将这救命之恩当成是我攀你白家高枝的垫脚石。”
白刘氏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下仍是将信将疑,她争强好胜了一辈子,素来将何清君看得极低,便算她当真对白逸扬有救命之恩,也拉不下脸来向她道谢道谦。
何清君看她一眼,又道:“白老夫人瞧得入眼的纪芙又如何?恶毒,善妒,还是个奸细,所谓的贤良淑德不过是装出来的,白老夫人眼中贤良淑德的媳妇险些将白家带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与白逸扬已和离两年,当初说过从此就当是陌路人,白老夫人,从此以后就当不认识从前的何清君,再见面,只当我是薄王妃,过去之事也无须再提。”
白刘氏被她说得满面通红,无言以对。从前她觉得纪芙是样样可人,温柔娴淑,深得她心,却未想到她温柔的表面下包藏着祸国殃民的贼心,也确如何清君所言,险些将白家带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她素来瞧不上的何清君反而是野雀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起来。
一直未出声的令狐薄斜睨刘氏,冷声道:“白刘氏,清君敬你曾是她的长辈,一直容忍你,本王则不同,本王才不管你老不老,若再倚老卖老,对本王的王妃无礼,本王便会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白刘氏忍气答道:“臣妇不敢。”此时的她也只能不敢,既使她心下对何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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