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竟然……
她当即不敢再动了,脊背笔直——就当作是在练马步,小时候练马步时,每天站好几个时辰,不也熬过来了,保持脊背挺直不算什么,咬咬牙就过去了!心下暗暗发誓,从今以后,绝不再与这只妖物同乘一骑!
背后的令狐薄也处在极度煎熬中,
美人在怀,
温香软玉,
耳鬓厮磨,
身体相蹭,
欲火焚烧!
却偏偏不能享用,这滋味当真是难过的销魂!
他曾想像着与何清君日后同乘一骑逍遥江湖,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潇洒事!事实证明,与心爱之人同乘一骑绝对潇洒不起来,也逍遥不起来,真真就是折磨煎熬!
两人尴尬地骑到华天门,令狐薄刚勒停了马儿,何清君便迫不及待地跳下马去,低着头就往华天门里冲,心下默念,没什么没什么,他们都同床共枕过,她都被他连皮带骨头啃食过一整天……只是同乘一骑,真的没什么,可是偏偏双颊似火——真的太尴尬了!
经过一路的折磨,咳咳,令狐薄其实更尴尬,有着说不出的难言之隐,径直骑马冲进华天门,直奔养义宫,无视养义宫院里的令狐箫,身形一晃便进了寝房更衣。
令狐箫擎着打招呼的手,莫名其妙的问向黄公公:“六弟怎么了?”
黄公公茫然摇头。
令狐箫放下手道:“本王都等了他两个时辰了,没道理人话都未说上一句,便回去,本王再等他一会便是。”
“要不,五王爷再进屋喝杯茶?”黄公公提议着。
令狐箫负手往前走,轻笑:“本王进屋再等一会,喝茶就不必了,本王已经喝了三壶茶了,实在不能再喝。”
黄公公掩嘴偷笑,他喝了三壶茶,也跑了三趟茅厕,不过这可怨不得他这当奴才的,是五王爷自己执意要等摄政王回来的,他这当奴才的自然不敢怠慢,当然是奉上上等茶水伺候着。
令狐箫刚走到养义殿正厅门口,听到脚步声响,转头瞧见何清君脸色古怪的走进养义宫大门,不禁一喜,远远叫道:“何护……不,六弟妹。”
何清君抬头,笑容可掬地道:“五王爷?”说着加紧脚步,片刻走到养义殿前面,向他抱拳施礼,“属下见过五王爷。”
令狐箫赶紧还礼:“六弟妹如今是六弟的嫡王妃,当跟着六弟称本王一声五哥,实在不必行此大礼,本王已经当不起此礼了。”
何清君笑笑:“尚未大婚,算不得真正的嫡王妃,我眼下只是摄政王的护卫而已。”然后将话题转开:“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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