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本王侍寝?”对面那尊妖孽眨着那双泛着桃花的眼睛,一脸无赖相,哪有半分摄政王的睿智威武?
何清君双脚一虚,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稳住身体,侍寝不都是女子给权贵男人侍寝的么?摄政王也可以侍寝?她抹抹额角冷汗,她就知道不该给他开荤,瞧吧,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燕好之事,哪还有半点正经样子?
“令狐薄…。本王妃,咳咳……准你成亲后日日侍寝!”她大方的说完,爽朗地笑着跳出他的寝殿。
令狐薄见她心情似乎好了些,眸中泛起笑意,日日侍寝啊,清君,你该准本王从今夜起日日侍寝。想到昨日将她嵌进身体的莫名幸福感,双脚竟有些蠢蠢欲动,想极就此不管不顾的冲进她的房间,搂着她恩爱入眠。
可也只是想想,皇宫人多嘴杂,不似薄王府都是对他死忠的老家臣,这皇宫多少人等着瞧何清君笑话,有哪个是希望她得到幸福的,都巴不得他在婚前玩腻了她,只是他们岂能了解他对她的感情?
翌日,何清君练完剑,换了衣服后,被迫跟令狐薄用过早膳——这一个多月来,午膳和晚膳还没那么讲究,但是早膳,令狐薄是必得等她一起用的。
宫里的司衣坊来人为他们量身,准备大婚服饰,絮絮叨叨,折腾了许久。直把她弄得浑头昏脑胀,烦燥无比。
于是便口不择言了:“不就是成个亲么,怎地这般麻烦?还要准备好几套婚服礼服……当初我嫁白逸扬时,也没这般麻烦,皇家规矩就是多!”
坐在对面主位上的令狐薄俊脸立时风云变色,锐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是他和她的婚服,她竟能想到她和白逸扬的婚事,是难以忘情,还是只是习惯使然?
何清君见室内突然静了下来,几位绣工战战兢地垂手立在旁边,大气不敢出,她这才惊觉失言,目底闪过几分悔意,将头转向一侧,偷偷扮个鬼脸,回过头时,脸上已经笑容可掬,向令狐薄走了两步,转头示意几位绣工先下去。
然后才狗腿地扑向令狐薄,挽住他的左臂,笑道:“千岁大老爷生气啦?”
令狐薄不语,凤目冷冷睨着她。
“我不是有意的啦,只是嘴贱,随口便说了出来,今后绝不会再犯啦。”她晃着他的胳膊保证,并顺势坐到他腿上,“我保证从现在开始就当自己是木偶人,任他们摆布,可以吗?”
温香软玉在怀,便是先前有多大的不满,此刻也没她弄得没脾气了,令狐薄只得轻叹一声:“算了,是本王考虑不周,忘记你行走江湖多年,最不喜的就是这些繁琐之事,既然量好尺寸,所有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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