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旁侧,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沉吟片刻,转回头来:“落崖跟白逸扬无关,不过却是因为那次落崖,我才救了白逸扬,就此结识了他……”她双眸直直凝着他:“千岁大老爷,你还想听吗?”
令狐薄回视她:“你心里还有白逸扬么?”
何清君既未点头也未摇头,唇角仍挂着浅浅笑意,一脸正色:“令狐薄,我与他两年夫妻,曾经爱过他恨过他,现在却极少能想起他了,对我来说,现在只想跟着你往前走,不想向后回头,他只能是回忆里的那个人,与我往后的生活无关。”
令狐薄一怔,眸里闪过喜悦,除夕那日,她向他坦诚,爱上了他,他既激动更幸福,却清楚知道她性子爽朗,不似那些千金闺秀那般娇羞算计,既使心里有爱,也口难开,她则不然,她爱了便爱了,必不会藏着掖着吊着他,她只要觉察了心中对他的爱意,便忍不住向他坦诚。
其实他心里极为清楚,她所谓的爱上了他,只是心中对他有了几分爱意而已,夹杂着几分她对他霸道照顾的依赖。
如今她向他坦诚心曲,自是决意彻底忘却过去,只跟他白头偕首了,这比空乏无力的保证要让他动心得多。
“清君既然有此决心,本王还有什么可疑忌的?”令狐薄提壶为她倒了杯热茶,“清君,你我之间,本王什么流言都不信,谁的话都不听,只信你,既使全天下都认定你负了本王,既使本王亲眼瞧见你爬墙,只要你说不是,本王便信你。”
何清君伸手端茶的手一抖,茶水溅出了几滴,惊诧望他:“令狐薄,你这是何必,先不说我值不值得你这般,只说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子要不到,你为何要对一个女子这般用心?”
令狐薄淡淡睨她一眼,“不是一个女子,而只是你。”
何清君轻轻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低下头去,良久,才抬目,低声道:“令狐薄,想听我说落崖的事,得保证养义殿没人偷听。”
令狐薄讶然,“呃?这般严重?”
何清君郑重点头,将声音压得极低:“我是在吴山跌落的悬崖,你说严不严重?”
令狐薄脊背挺直,吴山?同样以极低的声音问道:“难道事关吴山银矿?”
何清君笑着点头,清了清嗓子,就准备说,令狐薄却朝她摆了摆手,道:“清君,此事事关重大,以后再说,皇宫里耳目太多。”
何清君“切”了一声,她刚刚培养好情绪,被他一句话便给散了……咳咳,提起银矿,提起落崖,她的辛酸泪真是掬了一捧又一捧,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不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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