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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箫道:“烈火性烈,不喜王府拘束,回陀香山伺候师父去了,只偶尔回来……六弟也知道,我与他们虽为主仆,实为师兄弟,总得给几分情面的。”
令狐薄点头,眸光落在内室门边的柳含烟身上,笑道:“五哥念念不忘的紫烟姑娘已经等了好一会了。”
令狐箫忙道:“六弟莫说什么念念不忘,倒显得我对紫烟姑娘孟浪唐突了。”转头朝柳含烟温雅有礼地笑道:“教紫烟姑娘见笑了,本王今日去清音阁听曲,见紫烟姑娘两日未在,便过来瞧瞧,如今见紫烟姑娘身体安康,便放心了。”
柳含烟粉面如桃花,美目流盼,盈盈一礼,笑道:“紫烟刚与母亲团聚,又赶上除夕,便想多陪母亲几日,倒教五王爷挂心了。”
何清君躲在师父身旁不停地狂翻白眼,这只妖孽也太能装了吧,在她面前嚣张之极,唯恐压不了她一头,在五王爷面前,倒是温婉有礼,优雅绝美,丝毫不逊于大家闺秀。
林秀映看一眼养女,轻叹摇头,却未出语作任何阻拦。
令狐薄睨一眼,不禁失笑,她与柳含烟似乎很难融洽呢,当即起身道:“清君,既然师父师娘要享受重聚后的温存,不能同咱们一起围炉,咱们这便告辞吧。”
刘匀泽:“……”这小子心里知道就好了,偏生要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他不愿去薄王府围炉的真相,实在没有美德!
林秀映:“……”她转目瞧向何清君,这小子是因为她适才揶揄了何清君,所以拐着弯儿为她出气吧?
何清君掩唇低笑,她倒忘了小别胜新婚,师父师娘虽然年纪一大把了,毕竟分别十二年未温存了……唔唔……她这做徒弟的可以理解,更可以体谅。
令狐薄分别与屋内众人道别,然后拉着她出去。黄掌柜忙手执灯笼将两人送至门口,令狐薄便让他回去,他只好将灯笼送给令狐薄,以便他们能看清门口的路,免得滑倒。
出了云鹤居大门,北风卷着鹅毛般的大雪顿时扑向脸上身上,地上昨日下的雪尚未化掉,便又积上了厚厚一层。
何清君深吸一口冷气,先踏出屋檐下,踩在厚厚地雪地里,咯吱作响,转回头来,嫣然一笑道:“千岁大老爷,咱们便在雪中走到薄王府如何?”
令狐薄抬了抬灯笼,瞧着她埋在积雪里的脚踝,皱眉,“你重伤刚愈,元气尚未完全恢复,昨日和今日又接连劳累杀人,在这般厚的雪中攀行……若然寒气侵体……”
“唉哟,我的千岁大老爷,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是习武之人,有内功护体……你自己也是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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