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何清君的手,往养义宫方向而去,不由得感叹,皇叔至少还有个何清君陪在身边,他呢,连母后都要到皇家寺院修行去了,他倒是真真正正成了孤家寡人了。
令狐薄与何清君相携回到养义宫,然后传膳,与她一起用过迟了许久的午膳,才让她先回房沐浴,换上他为她准备的新衣,他也趁机回房沐浴更衣。
他沐浴更衣后,便静静站在她房外等着她,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她开门出来。
依旧一袭月白织锦,衬得她蜜色的肤色更加白晰娇美,锦袍裁剪既似男袍般方便行动,又带些女子柔媚。何清君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轻笑,这锦袍内里是细白狐狸毛,虽然她是习武之人,并不畏冷,却依然觉得出这袍子极为暖和——细白狐毛锦袍虽比不上那貂裘大氅名贵稀有,却也非常珍贵。
说到那貂裘大氅,她不禁连连可惜,那大氅因她今日杀人太多,竟溅了不少血迹上面,也不知能不能洗干净,实在不行,只能请宫里巧匠将缎面换了。
“是不是很累?”
何清君点头,笑道:“原本是有点累,泡了个热水澡,反而觉得舒服多了。就是杀人杀得太多,胳膊还有些酸。”说着抬起右臂晃了晃,左手轻按着。
令狐薄执起她的手道:“本王已让马车停在养义宫外,先上车,咱们这便去云鹤居接了你师父师娘他们到薄王府围炉。”
何清君笑着点头,在薄王府围炉啊,她好像还是蛮期待的。被令狐薄牵着一路出了养义宫,然后上了马车。
令狐薄关上车门,坐到她身旁,执起她右臂揉按着。
“……千岁大老爷,请问你这是做什么?”何清君无视自己热辣辣的面颊,问道。
令狐薄:“你不是杀人杀到手臂酸麻?本王替你按摩。”
“……”何清君嘴角一抽,“千岁大老爷,你能不能顾忌一下你的身份,你是摄政王啊!”
令狐薄手下不停,抬眸睇她:“那又如何,摄政王不能伺候自己的女人么?清君,你可知,现下朝堂上下,满朝文武,全京的将士都知道,本王惧内!”
“……”何清君抚额呻吟,他如此不遗余力地宣扬自己惧内究竟为哪般?他这一惧内,岂不是表示她成了悍妇?
“既然本王是众所周知的惧内男人,那么伺候妻子,不是理所应当的事么?”
何清君无语了,好吧,既然他这位尊贵无比的男人都不把自己的身份当回事,她就只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好了。念及至此,她先囧了……自己的男人,她怎么想得这般理所当然,仿佛他当真已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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