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放心了。”偷偷瞧一眼令狐薄,见他面上冰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桌边,不由得心里一瑟,抬眸看何清君,一脸的担扰:“你不知道当日我一听说你受了重伤,心里有多怕,心跳得那个厉害啊,连着数日睡不安稳。”
何清君道:“让姨娘担心了,好在有惊无险,并无大碍。”转头对小顺子道:“小顺子,快给我五姨娘看坐。”
小顺子忙从厅门口进来,搬了张圆凳放在李凤香身旁,道:“夫人请坐。”
李凤香面上笑着道谢,心里却是极为不快的,她都站了这半天,她才想起来给她看坐,可见不管是何人,一旦得升,哪还会将旁人放在眼里的,既使将家人看得极重的何清君也难免俗套。
“五姨娘身体可是大好了?”何清君跟她聊起了家常。
“嗯,若还病着,哪敢带着病气进宫,岂不是将病气过给王妃了?”李凤香笑着道,忍不住又看一眼令狐薄,有他在,说话总有诸多不便……
何清君也是同感,她知道令狐薄在此,只是怕五姨娘使诡计,可是五姨娘不过一介弱女子,就算有什么诡计也不敢在宫里使吧,再说她虽然重伤在身,对付一两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又会有何危险?有他在,五姨娘便会有所顾忌,有些话就不便说,那她永远不知她究竟想干嘛?
她不停地向令狐薄使眼色,令狐薄却视而不见,手指依旧轻敲着桌边。
偏厅内顿时一片寂静。
何清君想了半天想到一个话题:“五姨娘,清茹怎么样了?”
李凤香美面一红,尴尬地看一眼令狐薄,讪笑道:“她很好,每日绣花弹琴。”
何清君“呃”地一声:“嗯,那就好,自那日清茹回去,我便一直未回去过,也不知她是否会想不开。”
李凤香脸更红了,有些坐立不安,微一犹豫,起身朝令狐薄跪下,道:“摄政王,那日小女多有冒犯,请摄政王看在王妃和小女年幼无知的面上,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民妇代小女向摄政王赔个罪。”
令狐薄凤目冷冷睨她:“女无妇德,母之过。夫人该回去好好管教她,否则终会因失妇德,难觅婆家。”
何清君:“……”千岁大老爷,你用不用这般毒舌?何清茹可是五姨娘的骄傲,你竟然咒人家嫁不出去,成心要气死五姨娘啊。
果然李凤香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摄政王教训得是,民妇必定回去好好管教她。”
李凤香实在无脸再在宫里呆下去,便道:“王妃,民妇这次来除了来探望你,还有一件事情。”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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