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像三岁娃儿那般坐地上打滚哭了。
柳清飞看着这搞笑地场面,愣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个大哭耍赖的老人是江湖大名鼎鼎的玄机子吧?那些嘲笑他的是他的弟子吧?这乐山总是那么的……那么的与众不同……
何清君终于受不了,安慰道:“师父,别哭了,我们没怪你啊,你放心,师娘会找回来的,我一定给师娘磕头道谦,把误会解释清楚。我明日就要去京城了了,难道师父就不能让我心情愉快地吃完这顿饭吗?”
其实说起来师娘师娘离开师父真的很悲剧,确实是她的原因……
刘匀泽的哭声嘎然而止,端碗吃饭。
餐桌旁边的大的小的,男的女的,顿时石化,大师姐的话真的堪比仙丹灵药吗?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齐齐望向刘匀泽,只见他笑咪咪地道:“吃饭吃饭,明日为师又要离开乐山两个月,为师不在的时候,你们好好照顾自己。”
众弟子登时一头黑线,在乐山,师父除了要教授他们武功,乐山的一切都跟他无关好不好?他们一向是自己照顾自己好不好?
第七章 初见摄政王(一)
何清君跟义兄柳清飞一路颠簸,来到睽违一年的京城安洛,依旧繁华,依旧热闹,依旧熟悉,依旧高傲冷漠。舒唛鎷灞癹
柳清飞直接带她入宫,谨见摄政王。
在摄政王书房外等待宣见的时候,何清君快速在脑中梳理着关于摄政王的传奇。
摄政王令狐薄,二十六岁,大名如雷贯耳,原本是位瞅机会就爱游荡江湖的六王爷,先皇驾崩前,突然召告天下,要禅位于六王爷。不知什么原因,六王爷死活不肯接皇位,先帝无奈之下,将皇位另传于十岁长子,封六王爷为摄政王。
先帝驾崩后半年,先皇的女人被他尽数遣出了宫。
小皇帝的娘亲,太后娘娘,本应在宫中照顾幼子,却也被摄政王以避谦名义送到其胞兄封地休养,吃穿用度,同宫中一样,将人家母子生生分开。
何清君想到此撇撇嘴,这个摄政王把先皇的女人打发得一个不剩,自己住进了皇宫,奇怪的是,他不管是住进皇宫前还是住进皇宫后均未纳一妃一妾,据说连个侍寝的女人都没有……呃,就算侍寝的男人也没有半个。
外间有流言说,摄政王或许断袖,可是摄政王既使与自己的得力将臣都亲疏有度,又不似断袖。
后有又传言说,摄政王不能人道,摄政王闻言付之一笑,不予理会,这流言渐渐也淡了。
倒是南宛王孙贵族家的千金郡主对他极为仰慕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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