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恨兮与君夫人紧紧相拥,那边履薄、苍空都已从车上跳了下来,而苏墨、苏渊和苏离早已藏匿到了不知何处。
“让息国侯亲自带人将小女送回,实在是有劳了,让寡人过意不去。”陈国君连忙走到了息国侯面前,与息国侯交谈。
“国君客气了,带贵国的二公主出去,迟迟未带回,而且杳无音讯,实属履薄的过失,还望国君不要怪罪才好。”履薄说着低头向陈国君做了一缉。
履薄虽然年轻,但是论地位也是可以与陈国君平起平坐的,可履薄丝毫没有架子,而且与国君相谈时也是尊敬有加。
“息国侯哪里的话,只是寡人还有一事想问息国侯。”陈国君面露一丝难色。
“国君有话不妨直说。”履薄并没有躲避什么,而是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好似陈国君欲谈的话题,他早已知晓。
陈国君回头看了看一旁的君夫人与恨兮,她们早已分开,而是一同望着陈国君这里。
“不知之前相谈的联姻一事,息国侯可有想过要改动?”陈国君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附近的人都可以听的到。
国君还是这样问了,这恨兮早就已经料到,但是她却料不到履薄会怎么回答,恨兮此刻的心情没有如与履薄贴近时那般心悸不安了,而是异常的冷静了下来,就如同她刚刚来到了这个时代的时候一样,以局外人的身份开始聆听履薄的答案。
在这个文化层次并不是很高的时代,女子不需要太多的智慧,不需要成就一番事业,她们在这里最大的本钱便是美貌。
以恨兮的这份美貌,恨兮完全不用考虑货物滞销的问题,她永远都会是这个时代的热销货,可是履薄不是一个只重视外在面貌的人,他所看到的,更多的是内在。
如果履薄只能看到外貌,那恨兮还真是未必会对履薄倾心,即使他是多么的俊逸,多么的潇洒,也是不会的。
履薄抬头将目光完全放在了恨兮的身上,嘴角扬起了一抹幸福的笑:“贵国的二公主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最卓越的,履薄三生有幸,才能娶得二公主,又怎么会退婚呢?”
履薄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很坚定,恨兮离的较远一些,可是他的那些话,那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恨兮的心中逐一掠过。
“兮儿怎样想?”恨兮身旁的君夫人附在恨兮的身旁悄声的问着“如果兮儿不中意那息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