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段赏心悦目的美景,接下来的,便是犹如被利斧劈开的一条小径,狭窄而悠长,仅供一条马车可以通过,而周围虽然也是路,却长满了茂盛的杂草,让人无处落脚。这里也有鸟儿的鸣叫,有喜鹊前来觅食,可是却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
“苏墨”恨兮悠悠的开口,似是被景色所感染,她的声音有些轻盈,也透着些微的凄凉“你有想做的事情吗?”
恨兮的心情很平静,从前她只是想着怎样逃避,怎样切断一切厄运的来源,即使知道苏墨他们有可能会被自己牵连,却也不肯放开他们。但是苏墨他们必定是自己今世的家人,她不能再这么自私,他们总会有想走的路,想做的事,不应该被自己所牵制。
“想做的是吗?”苏墨有略微的怔愣,他的声音包含了淡淡的惆怅,似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他轻轻呢喃着“我想做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做啊。”
苏墨是了解她的人,然而苏墨的心境,她又怎么会不知呢?恨兮轻轻叹了一口气:“改日你也问问苏渊与苏离吧,看看他们是否有自己想做的事。”
苏墨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驾着马车,似是没有听到恨兮的话。但是恨兮知道,每一个字他都听得真切。
空气变得有些宁静,恨兮轻声笑了笑,尽力将语调变得轻快:“其实你们只要不想入朝为官,其他的事情我都是支持的。”见苏墨还是不发出任何响声,恨兮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起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你去办。”
苏墨终于抬头望向恨兮,右手灵活的摘下了腰间带着剑鞘的佩剑,扫着周围略高的杂草,让安静的环境变得嘈杂:“什么事?”
如果周围很安静,外面的交谈车内也可以听到一些,却也听的不真切,苏渊和苏离他们是放心的,履薄自然也不用说,倒是车夫,他们都不晓得他的底细,还是小心些为好。恨兮的心里不由得有些佩服苏墨的谨慎,她靠近苏墨一些,压低了声音道:“回宫之后,你便将我每个月的月钱与国君所赏赐的东西带出来,在各国都置办一处住所,当然不要用我的名义,也不能用你们的,就用……师傅的吧。”苏家的三个兄弟经常跟随着她,难免会被人知道。
狡兔有三窟,不管用不用得着,恨兮都觉得应该要有这样的准备,况且那些钱在宫里她也是用不着,无论她缺了什么,君夫人都会为她准备,倒不如用在这个上面,还比较能彰显价值。
听完了恨兮的交代,苏墨点了点头,手腕翻转,将佩剑又收回至腰间,让环境又变得宁静了下来。
马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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