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女子的手还要漂亮几分,那手上带着温软的触感,握着的力道也极为适中。她试着轻轻抽回一些,那手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收紧了一些。
“主……公子”斗班急忙出声欲叫住即将走远的履薄,发觉不对,连忙改了称呼。
履薄顿住了脚步,回过身淡淡的看向他,没有说话,让他更是看不透履薄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公子不如就此回去吧。”
履薄的眼神渐渐夹杂了一些锐利,声音也不似往常般柔和:“还要我多说吗?”
一句话,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只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让斗班没来由的一颤,直至履薄牵着恨兮的手走出院内,他都没有在说一句话。
走出画卦台,恨兮的心情没有来时的那般欣喜,此刻她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哀怨。也许她今世的命运就是这样的坎坷吧,每次出门,都必有凶险。
“我们回去吧。”恨兮悠悠的叹了口气,出来游玩的心情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与其在外面遭受未知的凶险,倒不如回去住那华丽的牢笼。
“好。”履薄只是淡淡的应着,没有多说什么。这就像是他们天生的一种感知,她在想些什么,不用说,他也能知道许多。
马车上,恨兮低着头,紧咬着嘴唇,努力的回想着她见过的一切关于这段历史的记载,但是这个时代实在是太过久远,记载的也就那么寥寥几笔,想了半天也是丝毫没有头绪。历史都是别人所记载的,记载的过程中也许会含有许多的外力因素,即使她想出什么来,也未必与真实发生的事情相属实,想到这些,恨兮凌乱的心渐渐舒缓了许多。
而对面的履薄,始终优雅的靠在车厢上,嘴角带着一抹浅笑,一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恨兮,而那眸光中,犹如一湾深潭,清晰的倒映出恨兮的影像。
半盏茶的时间悄悄流过,车内的气氛依然如此静谧,没有任何响声。如果此时有第三个人在车内,定是会如坐针毡。
这附近的景色虽好,却也鲜少有人住,要找间客栈餐馆什么的便有些难处。所以他们打算回宫去,沿着回宫的路走上十几里就有一处客栈。这条小径并不好走,来时也甚是颠簸,有了一次经验,这次马车行驶的就慢了许多。
这里四处绿柳成荫,自柳林斜坡而下,便是波光粼粼的湖水,而此处的湖水格外清幽,时有鱼儿从中自在的游过,有时还会欢快的跃出水面。远处一座绿意盎然的小山,倒映在微波荡漾的湖水中,阳光慵懒的洒在湖面上,不住的闪动着银色的光点,仿若一副生动的画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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