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健的身形。
从他们的着装上看来应该都是些普通的百姓,且大部分人手中拿着的都是木棍与斧子,只有极少数人手中是明晃晃的大刀。
待他们走近,恨兮才看清,走在最后的几个人一手拿着武器,一手抓着一个用绳子捆绑着的人,那人,正是履薄的手下——那名车夫。
他的嘴用一块棕色的布塞着,发不出声音,两只手背在身后,用绳索捆绑的紧紧的,将衣服捆绑出许多的褶皱,那些人粗暴的抓着他的胳膊,还向前推了几下,脚下的碎石路险些拌的车夫摔倒,在看他那棕色的长衫下面,缺了好大的一块,显然被人用力撕扯了开来。
“斗班,你保护好她。”履薄语气严肃,也不待斗班回话,从斗班左手旁绕了出去,站在最前面,双手抱拳,道:“不知我们有何得罪之处,让众位兄台如此劳师动众的将他捆绑起来?”履薄虽不比他们年龄大,却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些威严。
那边一个略显威猛,手执大刀的人从那群人中站了出来,嘴角上挑,语气轻蔑的道:“有何得罪之处?你们得罪我们的地方就是不该来到这里。”说完,还回头看看身后的一群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竟敢说话如此狂妄。”斗班的一双剑眉立了起来,脸上浮现愤怒的神色,在他的面前,还没有人敢对息国侯如此不敬。
只是对方人多,他们毕竟不占优势,这里只有斗班一人会武,即使武功再高,要杀出重围还要保护身后的两个人也是注定没有丝毫的胜算。所以纵使斗班怒火中烧,也不能有任何行动。
那一些人与恨兮他们的距离并不算近,斗班是个高手,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虽然人多,但是如果硬拼,他们即使胜利也会有所伤亡,所以他们并没有轻举妄动。
这段距离还算安全,恨兮向前走出一步,却被斗班用胳膊拦住。他虽然以履薄的安全为重,但是履薄的交代,他也是不能不听的。
见斗班并没有让开的意思,恨兮也知道如果履薄不说什么,斗班是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动作的,她伸手抓住了站在前面一步的履薄的衣袖,左右摇了摇,如此的动作虽不算亲昵,却像极了常年相处的老夫老妻。
履薄回过身来,疑惑的看着恨兮,却见她没有说话,只是弩驽嘴,指了指斗班挡在自己身前的手。
履薄随即明白过来,虽略感诧异,却也对斗班点了点头,示意他放下手让恨兮上前来。
恨兮上前一步,站在履薄的身旁,她一身白衣与履薄的玄色衣衫呈现鲜明的对比,犹如一个白昼,一个黑夜,如日夜交替,不该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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