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逞强龟裂开,21岁的姑娘哭丧着脸,惊魂未定地拉着梁桉一说:“怎么办啊梁桉一,我梦到我去要饭了。”
梁桉一把她揽进怀里,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安慰半天,连陆游在《读书》里的句子都想出来说给她听,“君不见长松卧壑困风霜,来时屹立扶明堂”。
也许是安慰久了也不见效,他皱皱眉,直接把人推倒,剥开她的薄布料:“分分心,做点别的。”
是他那些见缝插针的温柔,让她没有空隙再紧张,槁苏暍醒。
最终攒足勇气,开始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她做情人,恐怕是最差劲的那种。
言不巧、色不令,还和人家彻夜哭诉,毫无情调。
这样想来,她其实应该多感谢他的。
狄玥于是心怀鬼胎地想:
起码节假日要问候一下,祝人家身体康健,只是这样的话,应该看不出来她的喜欢吧?
那天在电话里,梁桉一问她,到凉城是否习惯。
话题由此开始,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尴尬冷场,通话到最后,狄玥看看时间,居然足足17分钟。熟稔到让她觉得,他们还有再见面的可能。
像风掠过水面,澹淡一漾。
狄玥头脑发昏,居然由衷地去问他:“梁桉一,和你在一起过的情人,是不是都对你很难忘?”
因为他太悉心太体贴太温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