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
一觉醒来已是夜深,她浑身酸软,数日乃至一年来积攒的乏累皆随心里头那根弦的松下潮水般涌来,一时竟连置身何处都迷糊不清。直至替她守夜的婢女问她可有吩咐,方才惊觉已回京了。
婢女见状去热了饭食,再请了太医来替她诊脉,说殿下尚未回宫,是此前托人传信回来交代了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