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语,一会高声尖笑。她们家财万贯,有着广阔学识,却也能赤脚行走在粗鄙间。无惊无惧轻生死,有着震天的胆识。
“我童年的不幸,是你半推半就造成的,米和童年的不幸,也是你半推半就造成的。你想怎么走你的路是你自己的事情,但连带伤害,是你无法推脱的,你应该有补偿的心思。”
“我把她给你,就能补偿?”
“我需要一个句号来结尾。你也需要一个途径,来表达你作为一个父亲,不是那么无可救药。米卓,你最大的遗憾不是失去蔡榕榕,而是没有参与儿子的成长,他为了让你脱罪,在整个青少年时期走得磕磕绊绊,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和艰辛,即便到现在他都没有放弃你,你为他做过什么?”
米卓静谧地看着殷天,不想打断。
恍惚从她脸上看到了布满光辉的蔡榕榕,她也常这么说教他,指着他鼻子,1234的按条理析。
殷天面无表情地起身,“你死遁,想过他吗?他他妈在苏梅岛晕过去,你心疼吗?”
她摊手,斩钉截铁,“我的聘礼。”
米卓抽出一张餐巾纸,在上面写了名字和编号,扬给殷天,“这里有你想要的所有东西。”
殷天叠起揣兜,向屋外走,到了玄关,回身看着相送的跛脚男人。
“米卓,我们无论多老都需要父亲,他可以不负责任,甚至可以是一个混蛋,但那个位置不能空缺。你已经缺了几十年,你对他的伤害远远大于他失去母亲的痛苦,这是你欠他的,你自己给他说清楚,你可以死遁,但不能在他面前死遁,我是个警察,最擅长挖坟掘墓。”
殷天牙咬切齿。
她想起阿广之前转述的米和状态,就气不打一处来。
出了情人酒店。
老莫蔫了吧唧地嘬着蓝色的yeye泰奶茶,看着殷天空手而归,“没拿到?”
“拿到了。”烤蜘蛛刚端上来,殷天大嚼特嚼,一口一个,嘎嘣脆。
“天儿,”老莫苦巴巴地抬脸,“我想见阿成,咱别偷偷摸摸了,反正来都来了,黑心羊不会生气的,咱们去见他们吧。”
“等着。”
“等什么呀?”
“等老头把事情处理好。”
“你说服他了?”
这边话音刚落。
刚刚坐轮渡返回班东码头的米和手机,弹跳出一个未知号码,上面是经纬坐标和时间。
阿广看到信息猝然一震,大喜弥漫心头,“阿和,阿和!”
米和窝在座椅中,冷汗茬茬,发起了低烧,整个人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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