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黏。
这根本不是屋子里放资料。
而是资料堆里刨出了一个坑,两人根本没法下脚,踮着扭着,蹭到座位上。
“是你找到了夏谷?”
老头呲牙笑,洋洋得意,晃了晃脑袋上的猎鹿帽,“我是阿福的传人,他能找到的人,我都能找到。”
那半颗门牙太扎眼,切面是锯齿形。
殷天刻意移开视线,可只消片刻,注意力又回到那,她太好奇是怎么摔,才能勾勒出这奇异的形状。
“刑警队长,你们是龙,面上走,我们是虫,面下走。龙有龙的法子,虫有虫的门道!上不了台面,可是能拿到结果啊。对家长来说,拿到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对不!”
老头手哆嗦,捏着一团茶叶,抖一路。
扔进茶壶时已寥寥无几。
他来回三四趟。
把落在桌面的茶叶捡起来,放嘴里嚼,越嚼越香。
他听着郭锡枰的来意,不时摇头,拒绝做“出卖”客户的小人。
“我儿子就是个混蛋,我老婆跟别人跑了,我无牵无挂,觉得亲情爱情就是狗屁!他当时来找我,我图的是他有钱。查了3年,我觉得钱没意思了,因为他打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