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没挺过去,在腿部大出血的情况下留在封港治疗了几天,做了截肢手术,术后清醒了三天时间,后来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在十天后结束了生命,走得不太痛苦,很平和。
在房谷清醒的三天时间里,他对之前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还将白池身上的疑点全揽到了自己身上,所以目前案卷记录上的白池就是被熊冯特逼迫的纯粹受害者,没有能力也确实没有做出任何碍于法律的事情。
秦斌怕现在的白池并没有应付询问的能力,他也很难把握白池现在的心理状况,秦斌很怕白池会疯,在他看来,现在的白池就在崩溃的边缘游走,多压一根稻草就足以让理智全部崩塌。秦斌不知道白池会做出什么,会说出什么,或者承认什么。
把一切都跟白池讲明之后,秦斌担忧地走进了监听室。
因为白池看到了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的结局,然后甚至有些温和地对这些结局表示确定。秦斌怀疑,他现在该担心的是自己的精神状况。
为了避嫌,给她问话的警员是从枫泾临时抽调过来的。
“之前你做出的毒品是熊冯特逼迫你做的吗?”
“是。”
“当时把毒品的流经渠道透露给警方,也是你让杨冰同警方联系的吗?”
“是。”
“最后在那条汽船上发生了什么?”
“唐景珏用枪控制住安古,我对着安古开了枪,打偏了,唐景珏中弹,和安古一起卷到海水里,西里亚和诺汀也跳了下去,我去救人,没救到。”
“在封港的这段时间,唐景珏有没有透露给你他的计划,包括和安古或熊冯特,以及警方的部署计划。”
“他提醒我市局的人要到了,让我安心。”
“有没有具体行动的计划?”
“没有。”
“唐景珏是否跟你说过他和安古的关系?”
“没有。”
“是否将市局的计划与你之外的人说过?”
“据我所知,没有。事实上他也没告诉我市局的计划是什么,就只是在最后关头提醒我,市局的人到了,我和他或许都能得救。”
“他是否有任何背叛警方的行为?”
“没有。”
“你和唐景珏是什么关系?”
白池平静的表象被撕开一角,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也不知道。唐景珏没告诉她,她也判断不了。
秦斌在外面听着这场审讯的过程,听到这话之后皱紧了眉头,这帮孙子问的都是什么!
“情侣、爱人、兄妹、父女,我和唐景珏上过床,有时候喊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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