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祁言真就双手收力放开了她,然后随意向座位后仰:“好啊,你来。”
夏沨多少有点发懵,对这样的祁言很不适应,伸手祁言眼前晃了晃,然后疑惑地说:“祁言?”
“嗯?”
“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
祁言斟酌了一下,“不足以拿性命做赌注。”
夏沨快崩溃了,伸手把肩带随便打了个结,将粉白的乳肉重新拢回吊带里:“你真的是祁言吗?”
夏沨的手其实压不住溢出的乳,纤细的指缝间殷红的一点格外明显,祁言对入目的风景十分满意,几乎要后悔刚才“你来”的决定。
不过这句话夏沨问得很巧妙,对祁言来说有双关的含义,他并不打算在此时回答。
“你认为呢?”祁言回避。
“祁教授,”夏沨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件事待会再说,现在是我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