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话和动作惊到,上身往后急靠,却又被他的另一条手臂从背后给挽住了肩膀。
他的手指犹如带电,他的唇与我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命令自己要避开他、推开他却居然没有任何动作。可以确定自己的神情一定万分惊慌,因为此时自己的心情早已超越了惊慌——我的感觉竟然脱出了自己意志的控制!
我是来和他谈正事的!我一再对自己重复着这句话,可自己的身体却依旧不听话。他的目光、他的气息、他的若即若离将我的肌肤撩拨的火烫,耳朵里满是他轻而长的呼吸声,原本冒出的细汗早已被自己骤然升高的体温烤了下去,嘴唇也变得异样地干涩。
用力掐掌心,强迫自己的神识从他的一呼一吸间暂时抽离出来;舔着嘴唇艰难地发声,“不……这样子怎么看……”吐字很有些困难,声音早失了原先的清润,“我来……是想问你要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却见他眼睛微眯,琥珀色的眸子更深了几分,犹如浓稠的蜜糖。
“砰砰”作响的心跳终于在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中降低了些频率,不同的菜式一个个自外面流水般端了进来让我的得以有片刻地清醒——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勉强作了次稍深些的呼吸,用力与他拉远距离。可我的努力明显没有什么效果,他丝毫不在意旁人的来去,依旧揽得我极紧,我能拉开的不过是他的手从我的肩膀滑到腰际而产生的那点水平距离而已。
“你要的,是我现在性命攸关的。”等人都退了出去,他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脸更是几乎贴到了一起。当他轻吐出“性命”两字时,我的鼻子猛地一热,有什么就要涌了出去。天,千万不要!自己怎会如此失态!连他的搂抱都挣不脱不说,居然还要对着他流鼻血?手飞快地捂住自己下半张脸,从鼻子一把闷到下巴。
“呵,”他轻笑着,笑意自嘴角的弧度一路染上眉梢,“这样怎么说话、怎听得清。”一阵地心荡神摇,我丝毫没有抗拒地任由他将这只手拉了下去、握在他的掌心。
天!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挣不脱他,而是它完全不愿意按自己大脑的指示去做!它压根不排斥现在这样的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