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我却是如何也弹不出那清亮悠远,再试、依旧如此,琴声便卡在了那里。
“临云……”我抬头看向站立一侧的他。他的眼角有着光,注视我良久终是走了过来,双手自身后绕过我的肩、轻握住我的手背,轻按慢挑间那几个音便跃了出来。
暗自欣喜,还待他再弹了下去,却被耳边他的轻轻一句“吃饭”给打破了。也罢,他心脉受伤,多溺于琴声中也是不好,吃饭就吃饭吧。
见他要出了门去吩咐,我顿时提高了嗓子:“丫头,把这里清理了,再换一桌过来!”门外清脆的声音答着“好的,主子”,数个人影自门口晃了进来。真是的,这房间里刚才闹那么大动静,也没人靠近来,个个都成了人精。也好在是在沈言楷的地方,有这些人精,我才敢如此放肆地说些“谋反”的话。否则即便是自己听着三丈内无人,也断不会贸然说这些。
这一顿晚饭终于是在较温馨祥和的气氛里吃完了,话说这古代社会真的没什么娱乐活动。吃了饭,只有散散步、看看书,要么弹琴吟诗,然后大家就都早早歇息。好在今日里多了件事,就是把他的日常用品挪过来、再整理好。其实他的东西很简单,可我还是陪着他来回走了一趟,也没让外面的那些插手。
相拥而眠,各自交换着体温。这个夜晚真是宁静安详地诡异,但我不愿去想为什么今晚王大人没有让人来骚扰我,在我今天大庭广众做了那么多的事后;也不愿去想为什么挥弦今晚并没有出现在我面前;尤其是几日后所要做的计划,更是不愿自己的思想去触碰。就这晚吧,最后一个什么都不想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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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依旧是步丫头和长义在门外候着。没见到挥弦我倒不觉得如何;见到这个长义进来;我却很是吃了一惊;“你怎在这?没同沈郎一起去南郊山庄?”
“回主子;公子是让小的跟去了;可半道他又让小的自己回府里头;他自己走了。”他曲膝行着礼;语气里很有些委屈。
“他自己走了?那他可曾说些什么?”他却只是摇头;见他这般也不似说谎;只有过会儿再细问了。
身边;萧临云已接了步丫头递来的衣物披在了我身上;我顺着他的动作抬手穿袖;瞧到一边的小丫头又在低头掩饰情绪;而另一边平时早该过来服侍我身边公子的小厮;也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