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也不是例外,只是他太怕失去,又觉得自己落后了一拍,所以一心想着要控制主动权把自己要的东西先拿到手再说而已。这次他在自己手上把人给弄丢了,该不知有多恼了吧。不过,谁又能真的想到褐衣人会放着有权有势的突厥新王不要而盯上我这闲散之人呢,还不惜抛出那么多的人命。唉,这日子真是越过越不太平了。我不觉一叹,转头看见沈言楷已停下手扶了我的手臂查看,便问:“刚才外面怎么了?”
“……”没有声音,黑脸上也看不清楚他真实的脸色,只见眼睑
颤了颤,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出声,“没事,你好好养伤。”
“那邬奶奶呢?”
“……”他应该是个从不撒谎的人,稍微被我一问就顿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只低头开始拆除我左手的纱布。
这时,一边的小非听到我提起他奶奶就哭着跑了过来,“言哥哥,夏姐姐(我对他们说的是我的本来姓名)娘被抓走了,奶奶也被抓走了。我要我娘!我要奶奶!哇……”
沈言楷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无奈地看了下我,转过去轻轻搂住他说,“小非不哭,言哥哥保证五天内定能炼成精钢,那时小非的娘亲和奶奶就都能回来了。”小非听后连声问着真的吗,等和沈言楷拉钩为证后他终于破涕为笑,跑出去说告诉同村的其他伙伴。
我听他们的对话,猜想是这村子里想弄什么“精钢”去卖钱赎回村里被抓的人,而这事目前又着落在这个村里略有学识的医生身上。对了,精钢?!难道每次黑着脸、手里抓把铁器就是他在炼精钢?天,他进屋后扔在地上的那半圆形玩意儿实在、实在不象是“精钢”啊!
他又转回身低头帮我拆起了纱布,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在炼精钢?”
他点点头。“是,我们村有祖传的铁矿,还曾在三百年前出过一把著名的宝剑。”
我不禁有些诧异,这村子看来还挺有名的,只是若这里有矿产又出过宝剑怎么还会如此穷困落魄?“现在呢?”
他一愣,抬眼望住我,嘴角微微开合了两次才有些艰难地开口:“自我奶奶那辈起,村里出了点事就不再炼钢了,久了矿也便没什么人去开了。”
“那现在还有五天就要交税钱了,你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