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丝帕帮我把嘴啊衣服什么的擦的干干净净。
第三天傍晚,我略带谨慎地望着挥弦,果然,她没让我失望:“小姐,今天礼部尚书的二公子又来了,我偷偷听他和大公子说,想早点定下来把他的小少爷给您做公子呢……”
我终于忍不住呆呆地问道“给我做公子?”
见我终于主动说话,她顿时兴奋了起来:“是呀,也不想想他家小少爷长的那朝天鼻子样,哪天真做了您公子,您万一生个小小姐也象那鼻子般,可多丑啊!幸亏大公子没搭理他。”
我直听得双手发颤、双脚发软:原来、原来这“公子”二字是对别人“丈夫”的尊称啊!所以我那爹爹也被她称为公子吧。可是这“大”和“二”字如何理解呢?不会真的是“几房”的意思吧!这里到底是什么世道?!失声片刻,终于听到自己有气无力地转移话题:“挥弦,你几岁了?”
“小姐,您忘了?挥弦过完年就十二岁了。”
等她去了外间,我迅速掀开被子,脱掉衣裤,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下这个身体的各个部位,恩,皮肤白腻光滑,身体其他部分也同我印象中的六岁女童构造相同。那么,虽然未发育,但我应该的确是个女子吧,那也就是说我之前的推断没错咯?!穿回衣服、钻回被窝,
东边传来流水般的琴声,婉转而流畅。
回想这几天挥弦的唠叨,我猜到应该是那多才的“爹爹”所弹奏。对中国古代乐曲毫无涉猎的我未能听出他此刻演奏的是什么曲子,只从中感到了那淡而散不去的清愁。琴声渐渐隐去,夜恢复了寂静,我却再也睡不着。
对自己好点吧,即便自己如今再有心,也只剩下许愿而已。那不过是个让我伤到骨子里的男人,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和因此受到的伤害,会在这突变的人生中被新生活慢慢化去而终成了一股清愁飘散了。
女子为尊
第二天醒来,原想着下床在园子里逛逛的计划,被突然说要回府的王嬷嬷给打乱。
听挥弦的话里,那王嬷嬷应该是这小孩身体的老师,临走前曾交待了功课。但这小孩平时不用功,一点都没看,前几日里说不急,后几日又是真病了。
最后,我被挥弦硬拖着去了书房,边走边还听她嚷嚷:“她这一回来必定要考您,您若再答不出,会连累大公子的!”很让我见识了这年代丫头的厉害和有主见。
书房倒是不远,尤其还是在被拖着跑去的情况下,很迅速就到了。看着那郁郁葱葱的绿色衬着宜人的浅紫小花,也算是个幽静雅致的地儿。
进了门去,依旧是雕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