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浇透的小狗。她感到自己是被扔掉的抹布,是被遗弃的宠物。只是夹紧阴道,尿液和淫水就从布团的挤压中渗出。粉白的臀肉中间,深色的肉鲍大口呼吸着,含着那团黑色的布料发出啧啧的水声。
而后的几天,阴道发炎随之而来。容霜坐在分腿凳上扭动腰身,换来一整天的冷漠放置。涂了药的阴唇中间,滴滴答答地往外渗水。穴里是融化的栓剂,混着体液变成褐色的药水,把屁股打湿。
瘙痒难耐地熬过了叁天,再次开荤时容霜索吻的架势变得疯狂。蒋崇安忍不住笑,一边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抚摸她的后脑。紧紧是几秒钟后,占上风的人就发生了变化。蒋崇安把她压在梳妆台上,掐着她的后颈用力回吻。他任由容霜吮够了他的舌头,然后再明目张胆地闯入她的城池掠夺。直到口腔变得麻木,容霜的口水把奶子都打湿,他才放缓速度,放开她的舌头一路滑到舌尖,轻轻啜吮。
容霜呜呜咽咽地睁开眼睛,在相连的唇齿分开的一瞬间粗重地长舒一口气。银丝垂落的一瞬间,她伸出舌尖轻轻勾掉唇角的口水,盘在蒋崇安身侧的双腿又收缩起来。蒋崇安刚抵上她的额头,脖颈上的双手就再次收紧。
容霜抱着蒋崇安的脑袋,抚摸他的脸颊,献祭一般痴迷地吻着他。
爱当然是做了,做得酣畅淋漓。第二天蒋崇安的唇角就出现了红豆大小的痕迹,明显是破皮后导致的。容霜不敢看他的脸,打领带的手指却明显慌乱了几分。蒋崇安凑上去亲她,故意用疑惑的语气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霜被亲得躲不过来,认命地被他捉住,又放任他在结束时轻咬一口。
Sorry……daddy……
容霜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可怜的语气和眼神到底有多么大的杀伤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传说差点就要在香港再次上演。
容霜的逼早就不会长毛了,在她还不确认生出来的东西是不是体毛的年纪。逼嫩得像豆腐一样,即便后来被调教得熟透了,也仍旧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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